他啞著嗓子,似乎心情不好。
“沈寂琛,別這樣,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?!?/p>
他有些難以啟齒,頓了頓才繼續(xù)。
“那段視頻是林謙發(fā)的,我和他沒什么,我喝多了,沈寂琛,對不起。”
沒有想到陸遲曄會恬不知恥,主動提起這件事。
我試圖不讓自己歇斯底里的咆哮出來,克制著強調(diào)。
“陸遲曄,我們離婚了。”
“現(xiàn)在你可以在林謙燥熱期的時候去幫他了,不用顧忌我們的關(guān)系,所以請你以后別再來騷擾我?!?/p>
可是他說。
“手續(xù)還沒辦完,你還是我的妻子,是我的oga。”
“那就麻煩你要點臉,等辦完手續(xù)再去和你十八歲的情人糾纏。”
說完這句話,我徹底掛斷電話。
將他打過的所有號碼,全部拉黑。
對于這種情況,我不覺得陸遲曄是在愧疚。
自然也不會認為他對我余情未了。
他只是在采劼玫瑰的那一刻,思想與道德短暫的無法自洽。
所以需要一句對不起,來讓自己的內(nèi)心達到平衡。
或許還有一點。
大概我盡心照顧他們久了,他一時難以習慣。
9
我和季羽熙的旅途依舊沒能繼續(xù)下去。
因為財產(chǎn)分割問題,陳漾怎么都不愿意簽字。
他甚至覺得,季羽熙這么決絕的離婚,肯定是因為在外面有人。
他想抓住季羽熙的把柄,來分得更多的財產(chǎn)。
于是,他選擇了非常無賴的一招——
拖。
除此之外,他深諳如何摧毀一個oga的名聲——
造謠。
每見到一個朋友、親戚,他都會倒打一耙,指責季羽熙是個狠心絕情的人。
說辭無非是,這么多年沒為陳家生下一兒半女,是在搞婚外戀,外頭有個私生子。
我們的這趟旅行,也被冠上了偷情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