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現(xiàn)在,他身邊出現(xiàn)了林謙。
我的存在,無論從前還是現(xiàn)在,一直都是他追求愛情的絆腳石。
休息幾天后,我和好友買了張去領(lǐng)國的機(jī)票。
一路朦朧細(xì)雨,山水如墨染。
我和季羽熙逛了很多地方。
青瓦越過白墻,小橋流過人家,青石板上的青苔,每一處都散著自由的風(fēng)。
我們樂此不疲,直到季羽熙開始難以控制地買醉。
“白月光,對alpha來說真的就那么好嗎?”
很顯然,一個星期的時間,用來治愈他七年愛情的消亡,遠(yuǎn)遠(yuǎn)不夠。
季羽熙與我不同。
從大學(xué)到現(xiàn)在,從校園到婚紗,七年。
感情中唯一存在的問題,就是他的丈夫陳漾有一個高中時期的白月光。
并且在我離婚的同一天,把他的月光帶回了他和季羽熙的家,睡在了他和季羽熙的床上。
“白月光,不過是他們掩蓋齷齪心思的爛俗借口。”
沒得到回應(yīng),季羽熙已經(jīng)在酒精的麻痹下昏睡了。
我正打算扶他回住所,卻接到了陸遲曄的電話。
他沙啞的聲音透過聽筒,詢問我醒酒藥和胃藥的位置。
“胃藥在書房頂格的醫(yī)藥箱里?!?/p>
我聽見那邊東翻西找的聲音。
“還沒找到嗎?”我不耐煩地問。
過了好一會兒,他才回答道:
“找到了,抱歉,這么晚打擾你。只是我以前沒放過這些東西,實在是一時半會兒找不到?!?/p>
我“嗯”了一聲,只想掛斷電話:“知道抱歉下次就別打電話了。這些事問保姆就行?!?/p>
這些事情一直都是我在處理。
將陸遲曄照顧得更好,似乎成了我人生的意義。
后來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錯了。
5
宿醉一夜,時而清醒時而混沌。
我陷在光怪陸離的夢中。
有課桌里寫滿鮮紅批改的卷子。
有舞臺上籠罩我全身的各色燈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