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映晚點頭:“大哥你也知道他?”
江映行神色凝重:“我曾在戰(zhàn)場上與他交過一次手,他兵法狡詐,殺人命如草芥,絕對不會是你當年救下的那個少年!”
江映晚:“大哥為何如此篤定?”
江映行:“當年的那個少年,就是為了救一只麋鹿才會跌落獵人設下的陷阱,可是北凌太子南宮瑞,嗜殺成性,毫無人道?!?/p>
江映晚聞言皺了皺眉。
厲瑾玄在旁幽幽說道:“大哥你是不是忘了,人都會變得這一事實。”
江映行呼吸一滯。
“若是當年那個少年就是南宮瑞,那他前后反差未免也太大了…”
用完早膳以后,英老國公又拉著厲瑾玄下了兩盤棋。
厲瑾玄放水放得明顯,連一旁的江映行都看出來。
江映行剛想開口,英老國公瞪了他一眼,一本正經(jīng)道:“觀棋不語真君子?!?/p>
江映行無奈,轉(zhuǎn)頭去找楊憐兒,卻見自家夫人和妹妹聊得火熱,他根本插不上話。
無奈之下,他一個人去了書房。
江映晚和厲瑾玄剛回到王府,厲瑾玄便又被皇帝急召入宮。
江映晚昨夜在宮里睡得不是很踏實,剛想睡個回籠覺,卻被秋月告知,北凌太子在府外求見。
江映晚猶豫再三,還是決定出去見他一見。
今日的南宮瑞換上了大蒼的服飾,相比于昨夜少了幾分傲慢之氣,一身月白色長袍使他看起來多了兩分溫文儒雅的氣質(zhì)。
見江映晚出來,他微微一笑:“怎么?故人相見,你不請孤進去坐坐?”
江映晚冷著臉:“我家王爺知道了會生氣,你有什么話就在這兒說吧?!?/p>
南宮瑞一臉受傷,從身后拿出一個小巧精致的方盒。
“昨夜聽說,你有了身孕,這盒子里是我北凌特產(chǎn)的壽元果,全天下僅此一顆,你拿去補補身體?!?/p>
江映晚后退一步,微微頷首:“無功不受祿,瑞太子的好意,本王妃心領了,只是這壽元果太過珍貴,瑞太子還是拿回去吧?!?/p>
南宮瑞苦笑著搖頭:“孤從未想過,我們再見面時,竟會如此疏離。
小丫頭,你當真不記得我了嗎!”
江映晚面無表情道:“這還重要嗎!
南宮瑞,最近幾年,死在你手下的大蒼忠魂不計其數(shù),你于我而言,早就不是幼時的玩伴,而是一個嗜殺的魔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