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映晚:“臨時(shí)出現(xiàn)了點(diǎn)變故?!?/p>
江映晚抬眸:“你明天有時(shí)間嗎?我?guī)闳タ醋郊榇髴颍俊?/p>
厲瑾玄處眉:“明天?可能不行。
今日午后,皇兄急召我入宮,說北凌戰(zhàn)敗,北凌為顯誠(chéng)意,愿意派一公主來我大蒼和親。
皇兄為了彰顯我朝天威,便答應(yīng)下來。
皇兄已經(jīng)任命我為迎親大使,明日早朝后,我得去御書房和皇兄商討一下迎親的諸多事宜?!?/p>
江映晚失落垂眸:“那好吧。”
厲瑾玄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頭,眼底閃過一抹愧疚。
在外面玩兒了一天,江映晚只覺得渾身很是黏膩。
江映晚:“厲瑾玄,我想沐浴?!?/p>
厲瑾玄眸光一亮:“好,本王這就去安排?!?/p>
一刻鐘后,江映晚滿臉紅暈,氣喘吁吁地靠在桶沿上。
“厲瑾玄,我說我想沐浴,不是和你一起沐浴。”
厲瑾玄臉上帶著得逞的壞笑,他將手伸入水里,在江映晚豐腴的臀部捏了一捏。
語氣十分曖昧:“如此說來,倒是本王會(huì)錯(cuò)意了?!?/p>
江映晚嗔了他一眼,便乖乖地任由他邊幫自己擦身體邊在自己身體上揩油。
厲瑾玄雖然癡迷江映晚的身體,但也顧及他懷有身孕,分寸拿捏得剛剛好。
“嘩啦”一聲,厲瑾玄將她抱出浴桶,擦干身體后,抱回床榻…
次日用過早膳后,江映晚便帶著秋月來到了露華閣。
讓她感到意外的是,杜福寶一大清早也出現(xiàn)在了這里。
和杜福寶同吃同住那么久,她深知杜福寶是個(gè)“起床困難戶”。
“你昨晚沒回家?”江映晚目光審視,像極了家中長(zhǎng)輩。
杜福寶神情局促地躲到南宮珩身后。
南宮珩悻悻地解釋道:“王妃放心,我和福寶,我們、一直是發(fā)乎情止乎禮的?!?/p>
江映晚翻了個(gè)白眼兒:“解釋就是掩飾,掩飾就是事實(shí)。
福寶,不是我說,你是個(gè)女孩子,你能不能矜持點(diǎn)?!?/p>
杜福寶癟癟嘴:“晚姐姐你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饑?!?/p>
身后的秋月見江映晚吃癟,低頭抿唇,強(qiáng)忍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