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只是留下了一句
”自作自受“就掛斷了。
再來說林申他一直覺得我渾身銅臭味,每天忙工作,只知道賺錢。
現(xiàn)在終于沒有我在家礙眼了。
但是他們現(xiàn)在沒有其他的生活來源,所以他也必須跟我一樣也渾身沾滿銅臭了。
他以為以他一個名牌畢業(yè)生,又在國外留學過幾年,充滿了藝術(shù)細胞。
找一個高薪工作不成問題。
但真的當他去做的時候才發(fā)現(xiàn),那些平時對他笑臉相迎,還邀請他去辦畫展的那些人,全都不理他了。
他很懵逼。
甚至他覺得自己一身才華無人賞識。
可他不知道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過了十幾年了,他早就不是當初的那個毛頭小子了。
他一個三十五歲的中年男人,幾乎都是在裁員邊上的那波人了。
人家為什么不用剛畢業(yè)的大學生,要用他?
林申萎靡了,但他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找不到工作,只好告訴家里人說是我把他封殺了。
為此,林申的爸媽還想來我公司鬧。
我直接打電話報警,然后他們一群人都被帶走了。
雖然他們都沒有生活來源了,但林申還保持著之前的小資做派。
衣服要穿名牌的,吃的喝的要用最好的。
再加上之前的婚禮花費。
過了一段時間后林申悲催的發(fā)現(xiàn),他們沒錢了。
于是他又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。
借口要給家珍姐弟報輔導班,特長班之類的,給我要錢。
我當然不可能慣著他,直接讓他拿發(fā)票找我報銷。
林申看一計不成,又生了二計。
他讓那倆小白眼狼給我打電話跟我哭窮,但是那倆小白眼狼不知道多恨我呢。
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。
林申也沒了辦法。
現(xiàn)在他們?nèi)叶伎吭S思思養(yǎng)。
許思思每天累的半死半活,回家還得伺候林申他們這一群人。
而且不管有什么矛盾,林申一家都是口徑一致對外的。
許思思在那里吃了不少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