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北覺得野哥以后一定是妻管嚴,不管什么事都會以妻子為主。
他說道:“野哥,你這樣子,我真的很擔心以后,還能見到以前那個野哥嗎?”
“肯定不能?!鳖櫼罢f道。
因為現(xiàn)在的野哥很快樂!
顧野轉(zhuǎn)身就走,留下羅北站在原地。
夏日的風吹來,他怎么感覺有一股北風的森冷呢?
莫名地打了一個寒戰(zhàn),也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喬魚看著已經(jīng)擺放妥當?shù)募揖?,縫紉機,新的自行車還有一個柜子以及一張新床。
她看著那張床,想到唯一一個小小的記憶,那就是極致的歡娛。
除了這個感覺之外,她什么都想不起來。
臉頰莫名地發(fā)紅。
顧野走過來,看到他發(fā)紅的臉,擔心地問道:“怎么了?是不是中暑了?臉頰怎么這么紅?”
喬魚抬頭,看二傻子一樣地看著顧野,送了他一眼,轉(zhuǎn)身走開。
顧野“……”
等他低頭看到旁邊的大床,突然,遠去的記憶襲擊他的大腦。
那一晚極致的感覺蔓延而來,身體某處一緊,他的眼神驟然變得深邃。
……
這一邊,顧春生自從上次去鎮(zhèn)上自首之后就沒有回來了,柯秀蘭眉頭緊皺。
看著顧澤說不出話來,好一會兒才說道:“阿澤,不是伯娘不幫你,是顧野這個混球太沒有人性了,我不是他的對手,你大伯到現(xiàn)在都沒有回家呢?!?/p>
顧澤沒有過來,他們也沒有告訴自己,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顧春生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
“伯娘,再怎么說,你都是他的長輩,他結(jié)婚理應(yīng)得到你的同意和祝福,如果你不同意,他又怎么能結(jié)這個婚?”
話是這么說,可是柯秀蘭不敢啊。
她搖頭說道:“這件事就不要再說了?!?/p>
顧野已經(jīng)讓人過來警告她了,他要和喬魚結(jié)婚,這是他的事情,不希望他們過去搗亂,如果他們敢去搗亂,別說顧春生永遠回不來,就連他們在村子里的日子,也不會那么好過。
她相信,只要他們敢去鬧事,顧野一定會說到做到的。
所以給她十個膽子,她也不敢。
顧澤沒想到,他過來說了這么多話,都成了廢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