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華大道上霓虹燈五顏六色,轎車從車流中穿過,雨水打在車窗上,卻絲毫沒有為這個吻降溫。
徐斯禮的吻技很好,舌尖一下一下舔過她的上顎,偶爾含著她的唇瓣,很容易就撩動她的情愫。
時知渺眼尾暈開緋色,將他胸口的襯衫抓得很緊。
等到他吻夠了,放開她,她已經氣喘吁吁。
徐斯禮還沒有從她身上離開,依舊壓著她的身體,兩人的體溫交融,他低緩地說:
“徐太太總不至于為這種陳年舊事介意吧?我連她是誰都不記得了,你難道還懷疑我們有舊情?”
時知渺停頓了一下,然后說:“沒有。”
確實不至于。
徐斯禮這才松開她,回到自己的位置,松了松領帶,漫不經心地說:
“少年時期哪有真的感情,都是鬧著玩的,時太太不用放在心上?!?/p>
他不知想到什么,輕輕地勾了勾嘴角,“在老宅,我們房間那次,才是我的第一次,你當時應該感覺得出來吧?”
說的是他們領完結婚證后,突然間擦槍走火,第一次發(fā)生關系。
他當時是第一次……?
時知渺不太記得當時的畫面了,因為疼,因為害羞,她全程只顧著緊張和承受,甚至沒敢看他。
到了第二次才漸入佳境,她才體會到一點什么東西。
時知渺一邊想著他說少年時的感情都是假的,另一邊又想他當時是第一次,他們的表現怎么樣?
直到車子開進城郊別墅,她才猛地回過神來——第一次?
怎么可能是第一次?!
薛芃芃的年齡比他們領結婚證的時間還長,薛昭妍就是在她之前的女人,徐斯禮跟她怎么可能沒做過?
因為車上的雨傘都借給同事們了,從院子到門還有好幾米距離,司機先行下車,小跑著進門為他們拿傘。
徐斯禮正要問她這個聚餐吃得好不好?用不用讓宋媽做點夜宵?
時知渺就從她那邊的座位跨到他這邊來,直接坐在他的腿上。
徐斯禮眉梢一挑,手已經很自然地扶上她的腰:“徐太太?”
時知渺盯著他的眼睛:“你上次說,你沒有騙我的事,一件都沒有……那你剛才說你跟我是第一次,是什么意思?你不是,還有過薛昭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