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進電梯,徐斯禮冷冷地說:“給老板打電話調監(jiān)控,看他們去了哪個房間?”
對??!
樓上又不止一個房間。
余隨連忙打電話。
電梯到了,余隨這邊還在講電話,徐斯禮已經走出去。
這一排有八個房間,他從第一個開始直接拍門。
余隨驚呆了,對老板說:“快點!要不然你今晚這個酒吧得被徐少爺砸了!”
門一開,腰間圍著浴巾的男人一臉茫然:“你是誰?”
徐斯禮推開他直接進入房間,男人追了過來:“你是誰啊?你要干什么?”
徐斯禮一看床上的女人不是時知渺,掉頭往外走,轉而去拍第二間房。
圍著浴巾的男人罵了一句:“神經病吧!老婆背著你偷男人了??!”
徐斯禮猛地側頭看他,眼神銳利得像一把尖刀。
男人抖了一下,馬上關上門。
第二扇門開了,是個女人,但不是時知渺。
徐斯禮便去拍第三扇門,余隨追過來,拉住這位祖宗:“在那邊在那邊,老板說監(jiān)控拍到他們進了那間房?!?/p>
是最后的那間房。
徐斯禮眼底戾氣,直接抬腳,猛地把門踹開!
客廳里的一男一女一起轉頭看過來,正是時知渺和……
“陸山南??”
余隨一眼就認出來,驚訝道,“不是說你去國外發(fā)展了嗎?什么時候回來的?”
陸山南站起身,對徐斯禮和余隨點了下頭:“最近剛回來?!?/p>
簡單的幾個字,既不疏離也品不出親近,像他這個人,看似溫文爾雅,骨子里的清貴卻叫人難以接近。
余隨撓了撓后腦勺:“原來帶走時醫(yī)生的人是你啊……我們還以為她喝醉了被圖謀不軌的男人帶走了呢。斯禮剛才都急壞了,把這層樓的房間都敲遍了,差點就被人揍了。”
從門打開看到時知渺和陸山南在一起開始,徐斯禮的表情就淡了下來。
甚至有些冷漠。
他走到時知渺面前,垂眼看她,時知渺的視線平平,既沒有抬頭,也沒有回避,像是把他當成空氣。
徐斯禮慢慢地說:“喝多了?那跟我回家休息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