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?”
“那你干嘛?”黃急停偷笑,“給你來點(diǎn)飄柔或者海飛絲,體驗(yàn)下泰坦尼克?”
“唉,缺女人?!?/p>
“半天你感慨這?”老黃笑了笑。
這一刻,余磊感覺很放松,心情愉悅,他想剃個光頭,讓每一寸毛孔都感受到飛一般的感覺。
黃急??戳丝茨_上那雙開了膠的特步,輕搖頭,不到一年又該換鞋了。
確實(shí),這里費(fèi)鞋,費(fèi)衣服,唯獨(dú)不費(fèi)腦子。因?yàn)檠貉h(huán)快,都用來出汗了,腦中清空,哪來的煩惱?
黃急停說道:“這還只是個開始呢,等咱們這項(xiàng)目完成了,這里會變得更加繁華?!?/p>
“繁華?”
“到時候,說不定還會有高樓大廈、車水馬龍。”一旁開船的師傅叼著煙,插話,“聽你們的人說。還要建五星級酒店,摩天大樓呢?!?/p>
“鬼扯,誰特么跟你說的?”黃急停一把掐著船佬的脖子,輕輕用力一捏,船佬痛得哇哇叫。
“不是說幾百米高?”
“那是煙囪?!崩宵S伸出中指,“切。”很顯然,他們已經(jīng)很熟了,不是熟人,這種玩笑要被pk的。
“駕駛室坐坐?”
“也行?!庇嗬谝豢诖饝?yīng),山里的孩子第一次坐船,多少不膩歪。
老黃給他講解著吹沙船的工作原理和操作流程,這一板一眼的像摸像樣的,比船夫還老練。
“你來開?”船佬問。
“滾滾滾?!崩宵S輕踹一腳,“上班呢,別帶壞年輕人?!?/p>
“下午,來兩把?!?/p>
“行。”余磊看著船頭散落的撲克,秒懂。
駕駛艙里,這種小船看起來操作并不復(fù)雜,儀表和方向盤像開車,不同的是好像剎車是在操作臺上。
大海是孤獨(dú)的,也是寂寞的。
吹沙船就這樣往返,抽沙吹填,很枯燥。手機(jī)沒信號,四周也沒有人。
可以說,這里與船為伴,與海為伴。
不知不覺,太陽漸漸西斜,金色的余暉灑在綠色的海面上,波光粼粼,綠黃綠黃的。
老黃拍了拍余磊的肩膀,說道:“上岸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