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斌聞言,瞬間就不悅了。
“云娘,你這是什么話?”
“我什么話?是,前段時間我倒是需要依靠你,可你別忘了,你對我做了什么!”
要不是看到她月份大了,似乎這個秦斌還不愿意放她出去走走。
偏偏她這一走,打算拿值錢東西換換,就遇到了南詔國的太子。
而這位太子就看到了她手中的鐲子。
秦斌:“云娘你不感覺奇怪嗎?太子說你是公主,是他的皇妹,你便住進(jìn)了自己,也沒有什么滴血認(rèn)親!”
云娘更是不爽。
“怎么?我跟皇兄長得也很像,有一種是不需要滴血認(rèn)親就能覺得的像!”
最主要她都是公主了,身份都定下來,滴血認(rèn)親又何妨?
可是不管怎么樣,秦斌都覺得有些奇怪。
——
翌日天晴,柳如錦起身的時候,身旁位置已經(jīng)空了。
她望著頭頂?shù)拿鼽S色幔帳,有些恍惚。
此時聽到動靜的芳草,連忙端著洗漱的東西進(jìn)來。
“娘娘醒了?”
柳如錦輕嗯了一聲,透著啞意。
瞬間,昨夜一幕幕涌入腦海,既荒唐有放肆,她耳根微微熱。
即使不去想,可她撐起雙手準(zhǔn)備起身的時候,渾身酸軟無力。
芳草見狀,抿唇一笑,隨后拿過旁邊溫好的蜂蜜水。
“娘娘,待會喝口蜂蜜水?!?/p>
說著,她小心握著柳如錦的手,仔細(xì)扶著她起身。
這一起來,柳如錦感覺更沉了。
而裹在她身上的絲綢被褥順著她肩頭滑落,露出雪白肌膚上斑駁的紅痕。
芳草連忙紅著臉,別開了目光。
雖然她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了。
可是萬歲爺也太不會心疼人了。
柳如錦只感覺面前一涼,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絲縷未著,只有淺粉色小衣斜斜掛著,目之所及,便是曖昧紅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