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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羨軒離宮后,他坐在回府馬車上,手中拿著酒壺不停灌酒。
只要一閉上眼,盡是柳如錦那張臉。
太熟悉了……
熟悉到讓他本死了的心,再一次復(fù)燃了起來。
泱泱身份一變再變,即使她不說,但他也能感受到她只身一人在上京活得不容易。
不然怎么就成了陛下的后妃?
沒有關(guān)系,他回來了。
“泱泱,你不會(huì)是一個(gè)人……還有我……”
暗曄在外頭聽到這話,不由搖了搖頭。
“將軍,你確定真是同一個(gè)人嗎?莫要失態(tài)才好。”
畢竟兩人身份就擺在這里。
傅羨軒聞言,又喝了一口酒,“是不是我心里自然有數(shù)。”
他明日還要進(jìn)宮。
只要能進(jìn)宮,那么……心中的疑惑早晚能解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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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天亮,賀蘭老樣子用著早膳,聽身旁的宮娥跟她稟報(bào)關(guān)于賀家的事情。
“娘娘,你有所不知,似乎大公子又看上了一位女子呢,被迷得神魂顛倒的?!?/p>
賀蘭神色淡淡,“只要不為過,一切都好說?!?/p>
雖然大公子倒是跟過不少姑娘,可是……眼下忽然出現(xiàn)這一位舞姬,似乎十分不一樣。
賀蘭看到宮娥欲言又止,道:“瞞著什么事?怎么支支吾吾的?”
宮娥連忙道:“奴婢也不知道該不該說,可似乎這事并不光彩!”
“說!”賀蘭位于后宮高位,面對丫鬟支支吾吾十分不喜。
“聽說前一夜,大公子因?yàn)槟且晃晃杓Ц蠣敶蟠虺鍪?!?/p>
賀蘭皺起了眉頭:“你說什么?”
兄長怎么如此荒唐會(huì)跟父親出手?
宮娥被賀蘭這個(gè)態(tài)度嚇得直接跪了下來,“至于是什么情況,奴婢還在了解當(dāng)中,而且是丑事……所以對外也沒有透露太多?!?/p>
畢竟父子倆因?yàn)橐粋€(gè)女人出手,倒是十分不光彩。
聽到這個(gè)消息,賀蘭總感覺心莫名慌慌的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位傅將軍回來的原因……
畢竟傅將軍比她兄長還要有能耐,足以能壓他們賀家一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