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邊說,一邊就要去拉住那人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捂,“也不要再開我的玩笑了,方才,你方才你把我弄得好疼呀?!?/p>
可那人豈愿給她面子。
貴婦人要去拉他,他一把就把貴婦人的手腕給鉗住了。
他那雙手掌心寬大,修長的指節(jié)就似青銅鑄造的一樣,到底有多大的力道,阿磐是領(lǐng)教過的。
貴婦人掙不開,沒法再往前一步,又羞又無奈,因而紅著一張臉嗔道,“好疼!”
說著話垂眉赧然,作出了一副小女兒的情態(tài),“松開怎么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呀,你瞧瞧,我你把人家把人家胸脯都弄紅了”
是啊,隔著屏風(fēng)望去,西太后那挺起來的胸脯著實是有一道深色的紅,想必適才謝玄為攔住婦人,手中的角觴是一點兒都不曾收力,就那么活生生地給戳進了肉里面去。
那人望著婦人扭捏作態(tài),不由地嗤笑,“大明臺的魂,都看著呢!”
貴婦人身子一凜,“鳳玄,你別裝神弄鬼,別嚇我!我每日提心吊膽地活著,還不夠嗎?哪里經(jīng)得起一點兒嚇”
幾番嘗試,企圖睜開那人鉗制,然那人眸光冷著,鉗得婦人動彈不得。
若是旁的女人,哪有強求謝玄的膽子,至此時大抵也就識趣作罷了,可西太后豈是等閑之人。
她大抵是不信謝玄便如此狠心。
她自恃風(fēng)情萬種,十分美貌,憑著從前那模棱兩可的少時情意,再倚仗著自己魏國太后的身份,不依不饒,不肯善罷甘休。
便是手腕掙不開,一雙胸脯也仍舊挺著想要往前湊去,“鳳玄,松開手,讓我像年少時候一樣偎著你,抱著你。”
婦人千嬌萬態(tài),風(fēng)流旖旎。
然大殿的主人卻笑了一聲,聲音涼涼的,“別碰我,你已經(jīng)臟了?!?/p>
那婦人胸脯一頓,問道,“臟?你倒是說說,我怎么臟了?就因了嫁過了人,生過了孩子?”
那人不解風(fēng)情。
鳳目微瞇,只打量著那只纖纖玉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