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教拉倒。
阿磐卻也并不翻臉,這一招不行,那就再想旁的招數(shù)。
總之是要趕緊走,趕在蕭延年知道她有孕前趕緊地離開。
還要再想法子啊,再想出許許多多的法子來。
她最拿手的就是那些生在山里的毒了。
你想啊,用不了暗器,那就索性把他們?nèi)挤诺乖谔锴f。
在膳食中下毒也罷,在酒里下毒也罷,只要天時地利,隨時不都能下毒嗎?
阿磐又開始上山,打著摘梅子的名號去山上找毒。
這稻田外的山上就有不少野生的梅子,上一回去的時候還見過,那時候怕酸,看都不會多看一眼,如今卻就惦記著那一口酸味兒。
蕭延年見她氣色不好,原不許她去。
然她心里都要急死了,哪兒還能攔得住呢。
美其名曰,要為主人做梅干,還要釀青梅酒。
說梅干好吃啊,她從前在靈壽老家時常跟著養(yǎng)母一起做杏干,桃干,還要做榛子餅,不信主人就等著嘗嘗。
還說青梅酒也好喝啊,她從前在靈壽老家時常跟著養(yǎng)母一起釀果酒,什么梨子酒啊,什么野棗酒啊,什么花椒酒啊,好喝極了呢。
還說這南方的夏天呀太悶熱啦,那些暗中站崗的師兄們多辛苦啊,要是有了這青梅酒解解暑氣,那才好呢!
撒一聲嬌,說一句好聽的話,蕭延年就得依了她,一行人也就得屁顛屁顛兒地跟著一起走。
摘來了梅子,也趁旁人不備,在袍袖里藏了不少川烏子。
川烏子與羊踟躅差不多,一樣能麻痹人的經(jīng)絡(luò),食之往往眩暈昏厥。
若是量大,少則數(shù)時,多則半日,是醒不過來的。
梅子洗凈晾干,用糖腌制,悶上數(shù)日,十分解饞。
酒也都釀上了,一釀就是七八壇,密封好了,埋在樹下,有個七八日的工夫就能喝上了。
這日子是越過越有盼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