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今,她有很好很平靜安穩(wěn)的生活,她不想再去賭愛情。
她已經(jīng)沒有少女心氣了,也賭不起,她輸不起了。
她不想把她安穩(wěn),把孩子,把親人的命,都輸在里面。
就只為了,那不知道可以維持多久的愛情。
人生,不是只有愛情的,她無法再義無反顧了。
愛不愛的,好像也是上輩子的事情了。
梨軟軟抬手擦去臉上的眼淚,卻好似怎么也擦不完一樣。
梨軟軟走到床上坐下,看到門后葉云初的影子。
他抬手似乎是想敲門,最后還是落下了手。
葉云初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兩個小孩兒好奇的探頭看他。
甜甜小聲問安安:“他真的不是我們爹爹嗎?”
安安用力點頭:“我們爹爹已經(jīng)死了?!?/p>
甜甜才說:“可是爹爹埋在哪里?”
安安沉默了一會,才說:“我也問過娘這個問題,說怎么不去給爹爹上墳。娘說”
葉云初蹲下,注視這兩個小家伙:“娘說什么?”
安安和他對視了一會:“爹爹被雷劈的什么都不剩下了,被雷劈的都是惡人,就不能立墳。讓我就當(dāng),沒這個人了?!?/p>
葉云初伸手摸了摸安安的頭,想不到梨軟軟看著是個好捏的糯米團子,卻是黑芝麻餡的。
“那以后我給你們當(dāng)?shù)貌缓茫课沂莻€好人,也是個好官,能保護你們和你娘。”
甜甜問:“那你能像虎叔叔一樣,讓我騎大馬嗎?”
梨木頭從食肆提著好酒好菜回來,就聽見甜甜高興的笑聲。
抬眸看見葉云初趴在地上給甜甜當(dāng)馬騎,甜甜坐在他背上,還時不時駕駕駕。
安安也坐在他背上面,用手摸葉云初發(fā)冠上的寶石。
梨木頭手里的食盒掉在地上。
梨軟軟也被梨白著急喊來了,梨白怕雪地寒涼,世子爺受凍。
梨軟軟走出門,也看到這一幕。
她想的只是,他手腕還傷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