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聽聽你有多放肆?”宋雁亭捏了捏她的耳垂,“謝棠,你到底想要什么?怎么就不能乖乖聽本王的話?”
“王爺想要我怎么聽話?”謝棠按住他的手,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?乖乖的給你管家陪你睡覺?這樣的女人不是比比皆是嗎?王爺何必非要強(qiáng)求我?!?/p>
宋雁亭的手頓了下:“本王并沒這么要求你。”
“然而我現(xiàn)在的自由度還不如一個(gè)丫鬟。”謝棠深呼口氣,“我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了我會改,我會珍惜自己的身體,王爺身邊已經(jīng)安排了那么多人,還有什么不放心?”
“他們管不住你。”
“說來說去不還是想管我嗎?”謝棠這種情況下完全起不來興致,宋雁亭自然也就做不成什么。
她將人推開:“我累了,先回去休息了?!?/p>
宋雁亭狠狠吸了幾口氣,還是沒忍住一拳砸在了桌子上,他跟沈月柔相處都沒這么費(fèi)勁過,大不了各自躲開就是了,可謝棠…他躲不開。
謝棠一回屋,秀蘭看見她唇上的血都嚇壞了:“主子這是怎么了?哪里受傷了?”
“沒事,漱漱口就好。”謝棠剛才也是急蒙了,虧得宋雁亭沒把她丟出去。
謝棠換了衣裳心不在焉的陪球球玩兒,她知道宋雁亭已經(jīng)是個(gè)極其高品質(zhì)的男人了,他對自己也算不賴,可她有道坎兒過不去。
她始終是現(xiàn)代人的靈魂,接受的是一夫一妻制,忠心和專一的觀念,宋雁亭堂堂一個(gè)王爺,他就算有隱疾都不可能只有一個(gè)女人。
他就算沒那個(gè)打算,也有人替他打算,源源不斷的有人被送進(jìn)來,她要面對無休止的針對和嫉恨,要是這樣過一輩子,她不煩死也要累死。
宋雁亭連夜都沒過,交代了李貴幾句話又騎馬去了南營。
宋衡看見他當(dāng)天就回來了意外道:“哥你不是說要住幾天嗎?”
宋雁亭沉著臉不說話,抬步進(jìn)了書房,宋衡趕緊跟過去:“怎么了一臉不高興?宋睿又搞什么幺蛾子了?”
見他還是不說話,宋衡低頭打量了他一番:“哥你買新衣裳了?以前可沒見你穿過這種的?!?/p>
宋雁亭這才抬起頭來:“哪種的?”
“亮色啊,以往總是死氣沉沉的,幾個(gè)顏色的來回穿,整的老氣橫秋的?!?/p>
“這是…謝棠鋪?zhàn)永锏??!?/p>
宋衡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:“我就說你怎么可能打扮自己,還是嫂子的眼光好?!?/p>
宋雁亭把根本看不進(jìn)去的文冊放下,他有點(diǎn)憋得難受了:“小六,你說我是不是很不討人喜歡?”
“?。空l說的?”宋衡一拍桌子,“到底誰惹你了?”
“這么多年了,能跟本王說說話的也沒幾個(gè)人,連沈月柔都受不了本王,其他幾個(gè)更是話都說不上,本王是嚇人,還是討人厭?”
“咳咳,哥,你后院兒這個(gè)情況,主要不還是因?yàn)槟愕牟??夫妻生活不和諧那確實(shí)很難相處,你看你跟我嫂子不就挺好的嗎?”
宋雁亭的眉頭擰的更緊:“好在哪里?因?yàn)榭梢运驼娴哪芎???/p>
“你跟誰都不行,只能跟嫂子睡還不夠好?胡永那老小子可說了,她可是你的貴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