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知太后身邊的嬤嬤去檢驗了,姜寧姝乃完璧之身。
“本郡主今日來,是為詢問一些事?!苯獙庢黄堁孕?,異常威嚴(yán)。
陳夫人心沉了又沉,總覺得郡主要詢問的事,跟當(dāng)初大婚之日退婚有關(guān)。
“郡主請問?!毙睦镉幸蓡?,陳夫人卻不敢說什么,恭敬樣子。
郡主可不是姜寧姝,不能有半點的馬虎。
姜寧姝怎會感受不出他們的變化,為以前自己感到不值的同時,又感慨自己如今也是活出頭了。
“聽聞陳家兩位少爺,與裴府兩位小姐接連定下親事,麻煩陳夫人解釋一番,為何會這樣?”
問話一出,陳夫人就閉上了眼。
她的猜想果真沒錯,現(xiàn)在可不能說是他們的錯,得把錯全部推卸到姜寧姝身上去。
反正她已經(jīng)死了,死無對證。
“說起這事全是扶硯的錯?!标惙蛉说谝痪湓捑褪侵肛?zé)。
姜寧姝眸子微抬,不信陳夫人真的這么識大體,等著她說后續(xù)。
果不其然,陳夫人凝滯片刻又道:“本來與他有婚約的人是裴府大小姐裴姝,誰知那養(yǎng)小姐勾得他失了魂,這才與裴家養(yǎng)女定下親事,可那養(yǎng)女與陳扶硯定下親事后,還不安分守己,又去勾了臣婦的長子陳玨硯,這些糟心事想來郡主都有所調(diào)查,應(yīng)該知道是怎么回事?!?/p>
陳夫人知道不能一味說姜寧姝的不適,會讓人起疑。
姜寧姝蒙在面紗下的唇角,止不住勾勒起冷笑。
“陳二公子,事情真如陳夫人所說的這般嗎?”姜寧姝質(zhì)問。
陳扶硯揚眉,雖然母親說得有些夸張,但也差不多。
“是。”
陳夫人贊許眸光,既然姜寧姝承受不住打擊跳湖了,那就只能犧牲她,來為她的兒子身上鍍金。
姜寧姝澀然視線看著陳扶硯,即使知道他無情決絕,可還是沒想到,他可以這般沒擔(dān)當(dāng)。
“我倒真看看這裴家養(yǎng)女是什么樣的,竟勾得陳家兩位少爺爭搶?!彼Z氣帶著嘲諷。
這么容易被勾得失了魂,陳家這兩位少爺能是什么好的。
昨日能被裴家養(yǎng)女勾得失了魂,今日就能被她勾得失了魂,明日亦能被旁地女子勾得失了魂。
陳夫人聽出郡主的嘲諷,閉著嘴不敢再說什么。
生怕言多必失。
正堂一時間陷入了寂靜,好一會后,姜寧姝才說道:“既然陳二公子費盡心思與裴家養(yǎng)女定下了親事,為何要在大婚之日做出那樣的事?逼得她跳了湖,丟了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