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大茂,你說雞是我偷的,證據(jù)呢?”
李建平強壓著火氣,語氣冷得像冬天的風(fēng)。
“我去賈家輔導(dǎo)棒梗,燒雞是我自己買的,票據(jù)秦姐都拿出來了。你一口咬定是我偷的,總得拿出點真憑實據(jù)吧?還是說,你就是想借這事敗壞我的名聲?”
許大茂被他問得一愣,但很快回過神,梗著脖子嚷道:“證據(jù)?那油紙包里的燒雞味兒就是證據(jù)!我養(yǎng)的雞,味道我能認錯?李建平,你少在這兒裝清高!偷了雞就得賠,賠五塊錢!要不這事沒完!”
他越說越來勁,像是已經(jīng)勝券在握,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。
二大爺劉海中咳嗽一聲,擺出和事佬的架勢:“建平,許大茂說得也有幾分道理。你昨晚確實去了賈家,手里又提著燒雞,這院里誰不知道許大茂養(yǎng)雞?要不你先把這事說清楚,免得大家誤會?!彼@話看似公正,實則暗藏偏心,畢竟他跟許大茂平日里關(guān)系不錯,隱隱想幫著許大茂把這事坐實。
一大爺易忠海終于開了口,聲音低沉,帶著幾分長輩的威嚴:“建平,你是個有前途的年輕人,這事可不能含糊。偷雞是小,名聲是大。你跟秦淮茹走得近,院里難免有閑話。你得把事情講明白,不然以后在廠里、院里都不好做人?!?/p>
他這話說得重,像是敲在李建平心上的一記悶錘。
秦淮茹急得眼眶都紅了,忙辯解:“一大爺,您可別聽許大茂胡說!建平就是幫棒梗輔導(dǎo)功課,哪有什么貓膩?我們賈家清清白白!”
可她這話一出,圍觀的鄰居們卻沒幾個真信,眼神里滿是揣測和八卦。
傻柱從后院擠進來,聽到這熱鬧,氣得瞪圓了眼睛:“許大茂,你個臭不要臉的!建平好心幫人,你在這兒潑臟水!我看你是嫉妒建平在廠里風(fēng)頭太盛,想害他!”
他擼起袖子,作勢要沖上去,嚇得許大茂往后退了兩步。
許大茂卻不慌,陰陽怪氣道:“喲,傻柱,你急啥?護著李建平,還是護著秦淮茹?你們仨不會是一塊兒偷的雞吧?”
這話一出,院里又是一陣哄笑,氣氛越發(fā)劍拔弩張。
李建平深吸一口氣,腦子飛快地轉(zhuǎn)著。
他知道,這事再鬧下去,自己的名聲真要被許大茂搞臭了。
可他也清楚,許大茂這家伙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,硬碰硬只會讓事情更糟。
他冷冷地看向許大茂,沉聲道:“許大茂,你要五塊錢是吧?行,明天咱開全院大會,把這事掰扯清楚。你的雞是公是母、毛色咋樣、丟在哪兒,咱一樁樁查清楚!要是查不出是我偷的,你得給我賠禮道歉,怎么樣?”
許大茂一聽要開全院大會,眼神閃了閃,顯然有點慫了。
但他嘴上還是硬:“查就查!李建平,你等著瞧!”
說完,他拎著空酒瓶,得意洋洋地回了家,心里盤算著:這回就算查不出雞的事,也得讓李建平的名聲臭大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