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喲,建平,你還帶了燒雞!”
(請)
秦淮茹一見那油紙包著的燒雞,眼睛都亮了,忙接過來放到桌上,“你這大學(xué)生就是大方,棒梗,快謝謝建平叔!”
棒梗抬起頭,瞅了眼燒雞,嘴里嘟囔著:“謝謝……”語氣里卻沒多少真心,顯然更在意那只雞而不是學(xué)習(xí)。
李建平也不惱,坐下后翻開棒梗的算術(shù)作業(yè),耐心地講解起功課。
他結(jié)合前世的教學(xué)經(jīng)驗,用簡單的例子把枯燥的算術(shù)講得生動有趣,棒梗雖然一開始不耐煩,但慢慢也聽進去了幾分。
“棒梗,你看,這道題就像你分雞腿,五個雞腿,兩個人分,每人能分幾個?還剩幾個?”
李建平指著燒雞,笑著引導(dǎo)。棒梗撓撓頭,掰著手指算了算,答道:“每人兩個,還剩一個!”
李建平點點頭,鼓勵道:“對,聰明!學(xué)好了算術(shù),以后你買東西就不會被人坑了?!?/p>
賈張氏在一旁聽著,撇撇嘴:“大學(xué)生就是會說話,棒梗,你可得好好學(xué),別給咱家丟人?!?/p>
秦淮茹則笑得溫柔,端了杯熱水給李建平:“建平,你費心了,改天姐給你做雙鞋墊,謝你這份心。”
輔導(dǎo)了一個多小時,棒梗的作業(yè)總算寫完了,李建平叮囑他多復(fù)習(xí)幾遍,才提著空空的油紙包離開賈家。
剛走出中院,就撞上了許大茂。
這家伙正拎著個空酒瓶,眼神陰鷙地盯著李建平手里的油紙包,嘴角扯出一絲冷笑:“喲,建平,跑賈家吃燒雞去了?大學(xué)生就是不一樣,出手這么闊綽!”
李建平懶得搭理他,淡淡道:“許哥,管好你自己吧,別老盯著別人。”
說完徑直回了后院的家??伤麤]料到,許大茂這回吃了虧,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,見到這機會,立馬動了歪心思。
第二天傍晚,四合院里炸開了鍋。
許大茂站在院子中央,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嚷嚷:“我的雞?。『煤玫碾u,養(yǎng)了半年,昨兒個還活蹦亂跳,今天就沒了!肯定是讓人偷了,燒成了燒雞!我親眼看見李建平昨晚從賈家出來,手里提著油紙包,里頭就是燒雞味兒!這大學(xué)生,表面光鮮,背地里干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(dāng)!”
這話一出,院子里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。
二大爺劉海中端著茶缸,皺著眉頭走出來:“許大茂,你可別胡說,建平是大學(xué)生,哪能干這事?”
三大爺閻埠貴卻瞇著眼,掐著小算盤:“要真是偷雞,那可得開全院大會,好好說道說道?!?/p>
秦淮茹聞聲也跑出來,急得擺手:“許大茂,你可別亂說!建平是好心來幫棒梗輔導(dǎo)功課,那燒雞是他自己買的,哪來的偷雞!”
賈張氏卻不依不饒,叉著腰嚷:“對,許大茂,你少在這兒挑事!我們家棒??蓻]偷雞!”
許大茂冷笑一聲,陰陽怪氣道:“喲,秦淮茹,你護得這么緊,難不成你跟李建平有什么貓膩?大學(xué)生看上俏寡婦,這院里可有好戲看了!”
這話一出口,圍觀的鄰居們頓時炸了鍋,有人竊竊私語,有人搖頭嘆氣,氣氛一下變得劍拔弩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