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旦涉及家人,那就另當(dāng)別論了。
“那就看你的表現(xiàn)了?!?/p>
說完,秦凡轉(zhuǎn)頭看向崔海山。
崔海山嚇得一激靈,趕緊問道:“秦先生,你有什么吩咐?”
秦凡說道:“十年前老高的母親被村里的暴徒殺害,派出所為什么不聞不問?”
崔海山趕緊答道:“十年前我還沒來任職,對這事不太了解?!?/p>
秦凡問道:“去年老高到派出所報案,你們的人卻以證據(jù)不足為由把他給打發(fā)了,這是為什么?”
崔海山大驚:“還有這事?秦先生,我真不知道,就算我再不稱職,也不敢在命案上胡來。”
秦凡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不追責(zé)了,不過,這件事你必須嚴(yán)查嚴(yán)辦,一定要給老高一個交代。”
“明白,我回去以后立刻成立專案組,專事專辦。”
崔海山拍著胸脯保證。
“這沒你的事了,你可以走了?!?/p>
秦凡擺擺手。
“好,那我就告辭了。”
說完,崔海山帶著兩個下屬匆匆離去。
這種是非之地他們一秒鐘都不想多待。
“秦先生,陸小姐,你們稍候片刻,我這就把老高接進村?!?/p>
姚廣志起身說道。
“不急,等會兒再去接他,你先帶我去趟姚澤鋒的墳?zāi)埂!?/p>
秦凡說道。
姚廣志一怔:“你去我堂哥的墳?zāi)垢陕???/p>
秦凡道:“姚澤鋒是我朋友,得知他去世了,我特地前來祭拜。”
姚廣志更茫然了:“可我堂哥都死了十來年了,你怎么現(xiàn)在才來?”
秦凡說道:“我們很早之前就斷了聯(lián)系,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的死訊,怎么,有問題嗎?”
“沒沒沒,我只是覺得有些意外,我堂哥無兒無女,自打他下葬以后,除了我之外,從來沒人祭拜過他,這冷不丁來了個朋友……”
姚廣志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