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就是秦海生凡的女仆嗎,怎么會有這么強的實力?
換言之,連女仆都這么厲害,身為主人的秦海生凡又會強到什么地步?
這主仆二人到底是什么來頭?
長野美悅去調查這二人的底細,都這么久了還不見回來,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?
“北山先生,這局比賽還要繼續(xù)嗎?”
這時,德高望重的忍界協(xié)會會長羽田興平問道。
“當然要繼續(xù)進行!”
北山幌堅定說道。
羽田興平蠕動著干癟的嘴唇問道:“土方君已經身受重傷,再打下去也不會有什么好的結果。”
北山幌說道:“我了解北山君,這個時候就算我讓他退場他也不會同意的,他肯定要拼死一筆,土方家有‘玉碎’的優(yōu)良傳統(tǒng),他的曾祖父跟他祖父都用這種方式跟敵人同歸于盡了?!?/p>
羽田興平皺起眉頭:“可這畢竟只是一場小比賽而已,沒必要搭上性命吧?”
北山幌搖頭:“對咱們來說是一場小比賽,但對土方君來說卻是事關家族榮辱的大戰(zhàn),他只能贏,不能輸!”
羽田興平長嘆一聲,沒再說什么。
現(xiàn)在的忍者跟他們那個時候完全不同。
早年前的忍者更講究方式跟技巧,只為達成目的。
現(xiàn)在的忍者動不動就拼命,動不動就要跟敵人魚死網破。
這跟忍者的精髓背道而馳。
何為忍者?
為達目的,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!
整天想著跟敵人拼命,這種忍者怎么能成大事?
“土方君,不要被暫時的失禮蒙蔽雙眼,你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,你一定能戰(zhàn)勝那個女人!”
事到如今,北山幌也只能說些加油助威的話,希望土方泓博能撐住,千萬別倒下。
土方泓博大口大口喘著粗氣,傷口的劇痛像潮水般不斷刺激著大腦皮層,疼得他渾身都是冷汗,汗?jié)n滲入傷口,更加重了劇痛。
“北山先生放心,我一定……宰了這個女人!”
土方泓博死死瞪著中川芽奈,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。
中川芽奈嗤笑道:“好大的口氣,想要殺我你還早了一百年,哦不,是一千年!”
作為忍者來說,土方泓博已經很強了。
奈何他面前的這個女人是修真者,根本不是忍者所能抗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