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慌了。
錯落的光切割著眾人的視線,燈光迷離。
男人站在溫白面前,手上還拿著碎了一半的酒瓶。
頎長高大的身影好似被鍍上一層釉色的光輝,說不出的迷人。
溫白也被嚇到了。
她下意識撲到江臨安懷里,放聲大哭。
「臨安,我錯了,沒有你在我身邊,我當(dāng)真是怕極了。
「我不想再離開你了,不管是以什么身份,我都跟定你了!」
空調(diào)的冷氣突然吹了我滿臉。
老板惴惴的揣測我臉上的表情。
兩人相擁,似乎在傾訴久別重逢的一切。
最后江臨安沒有絲毫猶豫,一個公主抱就準(zhǔn)備往外走。
突然目光同我重合。
他微微一愣。
我走進去,高跟鞋的聲音在寂靜的環(huán)境里如同凌遲。
「老婆」
溫白咬著唇,泫然欲泣。
但身為女人,我不是沒有察覺到她眼眸里一閃而過的驕傲與勝利。
我手伸向桌上的那些酒瓶,一個個掂過去。
找了重量相當(dāng)?shù)囊粋€。
在眾目睽睽下,用力往江臨安腦門上砸。
他沒想到我會動手,眼睛一翻軟綿綿地倒下去。
被抱起來的溫白直接摔了個狗吃屎。
我拿起江臨川的外套遮掩了她走光的地方。
對已經(jīng)瞠目結(jié)舌的老板冷聲道:「一塊送去醫(yī)院吧?!?/p>
8
等江臨安醒來后,我已經(jīng)坐上去國外的飛機。
這次盡管傷得不嚴(yán)重,但消息傳到大舅舅和小舅舅耳朵里,他們連夜派人把我接走了。
聽說江臨安醒來后看到是溫白,還愣了一下。
飛機上,有人把溫白這兩年的經(jīng)歷告訴我。
原來紀(jì)念日那天,她跟江夫人見過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