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終于明白,他們?yōu)槭裁炊冀兴笸尥蘖恕?/p>
她長得真的很美。
我在她面前站定,語氣平淡:「有什么事嗎?」
溫白被我的狀態(tài)一愣,好半天說不出話來。
過了會,她才強硬問我:「是你讓老板給我轉崗的?」
我張了張嘴,溫白的眼淚就下來了。
「周汀雪,我是窮,是不如你有錢。
「但你看在我媽媽有精神病的份上,能不能放過我?」
我皺著眉,不是很明白她這句話里的意思。
「抱歉,我們今天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?!?/p>
溫白冷笑:「你們有錢人還真是虛偽,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,我溫白寧可跪著伺候人,也絕對不用你的一分錢?!?/p>
她仰著脖子:「至少我是清清白白地賺錢?!?/p>
說完她就走了。
我看著她遠去的背影,視線瞥到一角。
來接我去過生日,我的丈夫,正面無表情的坐在車內。
他在我公司有個車位,距離我不遠。
想來溫白的話都被他聽進去了。
我腳步往前走了兩步。
他移開視線,面容冷峻,手上一動,車子迅速地離開了。
只留下我站在原地,拎著包的手心都是汗,指尖卻在泛涼。
4
我和江臨安青梅竹馬,十八歲后我們開始交往。
但因為一些原因,我提出了分手。
他當天晚上就沖到我房間,死活不肯同意。
「不就兩年嗎?難不成我還等不起了?」
我擰眉:「是最少兩年,江臨安,我不想耽誤你。」
他抱住我,少年熾熱的溫度傳過肌膚,讓我許久未曾波動的心腸有了幾分柔軟。
我趕緊拉開他,生怕他聽見我如擂鼓的心跳聲。
「汀雪,我不會同意分手的。
「不管你要在那里兩年、五年還是十年?!?/p>
他深吸一口氣,閉上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