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昨天問你今天有沒有空,你怎么說的是有空啊?”
“你今天不是有馬術比賽嗎?”
沈寂白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一下,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。
他視線依舊看著前方,停頓了幾秒才開口回答。
“嗯……不是重要比賽?!?/p>
言下之意就是,要是她來約,這比賽肯定就推掉了。
聽到這話,想到今天,自己是推了沈寂白那邊,來赴周瑜行的約,鐘歲安還真有點內(nèi)疚了。
車子再次發(fā)動,沈寂白沒再開口。
鐘歲安糾結了半天,扯了扯他衣袖。
“要不,你今天就在我家???”
“反正我家平時就我一個人住,沒人打擾。今天很晚了,你回宿舍也不方便?!?/p>
哪怕車里的燈光昏暗,鐘歲安還是能清楚看見,他的臉“唰”一下全紅了。
沈寂白緊緊抿著唇,沒有第一時間答話。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,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更加用力了。
鐘歲安只覺得他可愛,笑了兩聲。
“你不說話,我就當你是默認了?”
車子平穩(wěn)地駛入了棕櫚灣,過了東興王府的門禁,最終停在了九號別墅的門前。
下了車,晚上的風很涼爽,吹散了車里曖昧的燥熱。
不過沒有了狹小空間的束縛,自由活動起來就方便了許多。
沈寂白從駕駛座下去,第一時間就繞過來幫鐘歲安拉開車門。
她剛一出來,就抱著人的腰貼了上去。
沈寂白的胸膛寬闊又結實,隔著薄薄的意料,都能清晰聽到他有力的心跳,以及那種極具侵略性的荷爾蒙味道。
沈寂白也沒反抗,反而是順勢俯下身,把人緊緊圈在自己懷里,低下頭,將下巴窩在她頸窩處,深吸了一口氣,又磨蹭了兩下,像是在撒嬌。
明明白天還在賽場上,意氣風發(fā)地奪得了冠軍。
此刻卻又像一只大型犬一樣,賴在她身上,貪婪地汲取著她身上的氣息。
白天是賽場上的雪豹,晚上到了懷里就變粘人乖巧小狗。
這反差萌誰頂?shù)米“。?/p>
鐘歲安低低笑了兩聲,在他發(fā)頂上安撫地摸了兩下。
“好了,先進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