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慌什么?”
“老夫也只是…疑心罷了,眼下,可還沒抓著真憑實據(jù)呢?!?/p>
李閑小心翼翼地試探道:“師伯,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呢?”
“再者,弟子斗膽說句不該說的…您與我?guī)煾福强墒撬貋怼鸩蝗莅 ?/p>
“他老人家若真有個三長兩短…您…您不正是該敲鑼打鼓、大放炮仗?”
“慶賀一番才是么?”
“放屁?。?!”
“小畜生!你竟敢如此污蔑于我?!”
池偉須發(fā)皆張,大義凜然地大叫道:“我與你師父情同手足,我怎么能想他死呢?”
呸!
李閑暗暗鄙視了一眼池偉。
要不是他吸收了玄誠子關(guān)于兩人齷齪,相互算計的記憶碎片。
說不定還真被對方這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唬住。
這老鬼…臉皮之厚,演技之精,當(dāng)真是爐火純青!
李閑強壓心中惡心,賠笑著回道:
“是是是!弟子口無遮攔,胡言亂語!師伯您大人大量,千萬息怒!千萬息怒!”
“只…只是…師伯您方才提及師父被害…敢問…您心中…可是已有了…懷疑的對象?”
“自是有的。”池偉端起一個酒杯懸在嘴邊并未喝下,而是看向李閑繼續(xù)說道:
“我懷疑就是你那個師娘害死的你師父?!?/p>
“師娘?”李閑故作震驚:“這怎么可能,師娘雖說與師父老夫少妻卻甚是恩愛?!?/p>
“可與我?guī)煾赶騺硎曲Y鰈情深、恩愛有加,全峰上下無人不知?!”
“況且…她也沒有理由去這么做吧?”
最后那個“吧”字,李閑故意拉長尾音。
既顯得三分不信又帶著六分猶豫。
還給了對方一分無盡遐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