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宮天井處,一下子圍滿了人。
而還有陸續(xù)的人,正在趕來的路上。
已經(jīng)到了最后一搏的時(shí)候,她直接用了太子行宮遭襲的借口,下令調(diào)動(dòng)外面等候的御林軍。
而他們?yōu)榱瞬淮虿蒹@蛇,刻意趴在地上,不讓自己水中的倒影,出賣自己的存在。
“若有、動(dòng)靜,直接、出箭。
”她下了命令,卻依然有些隱隱不安。
于是她立馬囑咐丫鬟又拿來了一副上好的弓箭。
“三世子、箭術(shù)、如何?”耿霖河卻并沒有接過這箭,只是笑著道:“我的箭術(shù),實(shí)在是上不得臺面。
”她瞧著他,也笑了。
但心里卻一股被算計(jì)的惡心感。
這人似乎在合作,但他又并不全力合作。
似乎他已經(jīng)想出了若是敗了,他該如何從中脫身。
突然,所有御林軍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因?yàn)樗型蝗婚W了一道黑影。
那黑影直往上躍,似乎就要跳出水面。
在水面波瀾愈加劇烈的時(shí)候,他們已經(jīng)拉滿了弓。
果然有冒頭的!箭矢離弓,直射水面冒頭處。
但可惜的是,水依然是一片澄澈,沒有任何紅色的血水。
有人突然道:“方才我們射中的,好像只是一枚銅錢?”耿霖河一聽這話,嘴上笑容更甚,立馬取過方才太子妃手里的弓。
“簌簌簌簌!”五支箭連發(fā)!這五支箭,幾乎沒有任何間隔的時(shí)間。
就算是玉京最上乘的騎兵,都沒法做到這樣的發(fā)射頻率。
而五支箭的方向沒有任何偏移,全都朝著方才銅錢冒頭的地方!可水面依舊沒有任何變化,仍是一片澄澈。
那五支箭,似泥牛如海。
“嘖真是命大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