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啊,”蘇爽循循善誘,“完成任務(wù)的前提是什么?是我得活著!而且得健健康康、安安穩(wěn)穩(wěn)地活到完成所有任務(wù)的那一刻,對吧?”
系統(tǒng):【……理論上是這樣。】
“好!”蘇爽在腦海中一拍大腿,“但統(tǒng)子你看我現(xiàn)在是什么狀態(tài)?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雌性!而我現(xiàn)在又被丟在鼬鼠部落這種實力墊底的地方,周圍全是對圣雌虎視眈眈的獸人!萬一哪個不開眼的兇獸沖進來把我叼走了怎么辦?萬一隔壁某個強大部落聽說這里有圣雌,直接打過來把我搶走了怎么辦?萬一我在尋找優(yōu)質(zhì)獸夫的路上,被毒蛇咬了、被毒草扎了、掉河里淹死了怎么辦?”
蘇爽的語氣越來越“悲憤”:“我死了事?。】赡趺崔k?!獸神大人委托給至尊版的您如此重要的任務(wù),難道就要因為我開局太脆皮,還沒開始‘醬醬釀釀’就夭折了嗎?這傳出去,統(tǒng)子你的業(yè)績考核……獸神大人會不會覺得你辦事不力,考慮換個系統(tǒng)?”
系統(tǒng):【…?。?!】邏輯鏈瘋狂報警,核心任務(wù)失敗風(fēng)險劇增!
蘇爽精準補刀:“就算暫時安全,光靠‘雄性保護’?他們內(nèi)訌顧不上我呢?我被流浪獸擄走,被強行交配流產(chǎn)呢?被敵雌下毒,胚胎受損,生個劣質(zhì)寶,或者……寶寶夭折了呢?這算不算任務(wù)失?。克悴凰隳獓?!重!失!職!”
系統(tǒng)死機般的沉默。
蘇爽知道,火候到了。
“所以,親愛的統(tǒng)子!”她拋出致命一擊,“為了保障核心任務(wù),必須給我加點自保能力!不用多強,遇險能周旋到獸夫救援就行!比如……”
……
與此同時,東大陸邊緣的一處獸人營地。
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化不開的血腥味、排泄物的惡臭、以及一種更深沉的絕望氣息。
巨大的獸皮帳篷——“雌洞”,如同一個臃腫的毒瘤,坐落在營地最骯臟的角落。
帳篷外,幾個身形各異、面目猙獰的流浪獸人或蹲或站,眼神麻木中透著殘忍的戲謔,像一群圍著腐肉的鬣狗。
帳篷里,一個身臉上橫亙著猙獰疤痕的雄性——疤臉管事,正百無聊賴地用一根磨尖的獸骨剔著指甲縫里的污垢。
帳篷厚重的簾子被猛地掀開!
一個身形高瘦的蝎族獸人,將一塊沾著污漬的低階獸晶隨手拋給守在洞口的“疤臉”管事。
“喏,今天的份?!?/p>
疤臉掂了掂獸晶,撇撇嘴,顯然不太滿意,但也沒說什么。
蝎族獸人徑直走向雌洞旁邊一個用破布勉強遮擋的角落,那里蜷縮著一個披頭散發(fā)、幾乎衣不蔽體的雌性。
她瘦骨嶙峋,裸露的皮膚上布滿了新舊交疊的青紫淤痕和抓痕,眼神空洞得像兩口枯井。
蝎族獸人毫不憐惜地抓住雌性纖細的胳膊,像拖拽一件沒有生命的貨物,粗暴地將她往隔間里拽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求求你……”雌性發(fā)出微弱如蚊蚋的哀求,身體因恐懼而劇烈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