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我又做錯了什么?我活該成為他們py的一環(huán)?
“那我欠你們什么了?!”我紅著眼睛質(zhì)問邵聿白,“我莫名其妙被撞成了植物人,你沒有為我討回公道,反而愛上了把我撞成那樣的何杉杉,和她一起在我的病床上秀恩愛,這難道是我的錯?明明是你們太無恥了!”
“邵聿白,我愿意離婚,沒有選擇和你們鬧得魚死網(wǎng)破,是因為我知道你們不值得我那么做,我好不容易重生,我要珍惜這個機會好好活下去,而不是拿來和你們賭氣。”
“你最好知足,你不應該警告我不要去接近何杉杉,而是應該提醒她,少出現(xiàn)在我的面前?!?/p>
我說完后,邵聿白松開了我的手。
我看了一眼我的手腕,已經(jīng)被掐得一圈發(fā)紅,又痛又麻的感覺。
“睡吧。”他有些心煩地看了看我的手腕,隨后就去床上躺下了。
我們很少分居,但是即使睡在一張床上,那也是同床異夢,早就沒有任何親密舉動。
我們背對背而眠,都沒什么睡意,但又在盡量讓自己睡著。
突然,我感覺胃里不太舒服,本來想忍一忍,但忍無可忍,只好迅速地掀開被子后沖向了洗手間那邊,把晚上吃的那點東西全部吐了出來。
這是我第一次孕吐,之前我不知道自己懷孕了,并沒有注意反胃的問題,現(xiàn)在可能是心理作用比較大,說吐就吐。
邵聿白沒有過來查看我的情況,直到我吐完了返回床上,他才睜開眼睛問,“感冒還沒好么?”
“嗯,還有點腸胃炎?!蔽医钇AΡM,喉嚨里很不舒服,隨便答了一句后,就裹緊被子閉上眼睛睡覺。
聽說雙胞胎孕反會更厲害,肚子顯懷更早,要是我不早點把孩子流掉,那么很快就得被人知道懷孕的事了。
我暗下決定,這兩個孩子還是放棄比較好。
心里雖然這么想,可是感情上的不舍,加上激素不穩(wěn),讓我有些鼻子酸酸的,睡著睡著我掉起了眼淚,枕頭都被打濕了不少。
邵聿白本來沒理會我,直到我哭得越來越大聲,他坐了起來,掀開我的被子,“你哭什么?”
“我去年養(yǎng)的那只烏龜居然……是旱龜,所以,其實是我把它給淹死了……”我亂七八糟地回答了一句。
邵聿白滿頭黑線,“大晚上你在為去年就死了的烏龜哭喪?”
“那也是一條生命??!”我沖著邵聿白大喊。
涕泗橫流,不可控制。
邵聿白抽過紙巾拍在我的臉上,臉色鐵青,“眼淚和鼻涕不要掉在被子上,我早就說過你不適合養(yǎng)任何動物和植物,死在你手里的動植物,你只記得一只烏龜嗎?”
我毫無形象地擤了擤鼻涕,眼睛紅得像兔子,“關你屁事?!?/p>
邵聿白捏了捏眉心,“行,睡覺。”
我起床穿上拖鞋,“我們分床睡比較好,我去臥室睡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