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花瓶出來了,起拍價五百萬。
其他人競拍了一會兒后,價格來到了一千二百萬,有些叫不動了,我舉了牌子,“一千五百萬?!?/p>
其他人沒有再跟,我以為十拿九穩(wěn)了。
在錘子落下的時候,紀(jì)斯年再一次開口,“一千六百萬?!?/p>
方曉晗拉了拉我的胳膊,“他還真是在針對你,一回國就和你們夫妻倆過不去?!?/p>
我感覺他是在記恨我之前打過他的事。
何家瑞也有些擔(dān)心地看向我,“姐姐,你很喜歡那個花瓶嗎?”
“我不怎么喜歡,但是我必須拍下有用。”我答道,隨后就再次舉牌競價。
幾輪競價下來,花瓶的價格到了兩千萬,我有點火了,剛想要再開口,邵聿白的聲音突然傳來,“五千萬?!?/p>
我震驚地循著聲音看過去,才發(fā)現(xiàn)邵聿白竟然也在,只是我這個角度看不到他,也有可能他是半途入場。
他怎么會來?不是說有事來不了嗎?
我想起了何杉杉,她既然來了這里,邵聿白特地過來看她也是有可能的。
邵聿白明知道我來了拍賣會,很可能會撞見何杉杉,心里不舒服,但他還是這么做了,完全不在意我的感受。
“還有誰要跟嗎?奉陪到底?!鄙垌舶桌淠貟咭暳艘蝗?,視線落在我身上時,略微停留了一下,隨后又在何家瑞身上停留了一下。
我和邵聿白是夫妻,一同出現(xiàn)在拍賣會上,卻各坐一端,沒有任何交流,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有點問題。
紀(jì)斯年看了看我,又看向邵聿白,笑容意味深長,“夫妻同心,其利斷金,我怎么敢繼續(xù)搶?”
他就是在諷刺我們,邵聿白那么多緋聞,他不可能不知道,還能說出所謂的“夫妻同心”。
邵聿白沒有在意紀(jì)斯年的嘲諷,他只是勾了勾唇,問拍賣師,“還不落錘?”
拍賣師反應(yīng)過來后,趕緊三錘定音。
這一次紀(jì)斯年沒有和邵聿白搶,那個花瓶順利地被邵聿白拿下,只是這個價格……真有點虛高了。
有了邵聿白的動靜,我時不時會往他那邊看一眼,看到第三眼的時候,我發(fā)現(xiàn)他的位置已經(jīng)空了,人不知去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