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,田月蘭便瞧見了趙小天手上的傷,還有李含欣已經(jīng)哭成淚人的樣子。
她有些震驚地走了過去,粗魯?shù)靥崞疒w小天的手,“咋回事?你的手咋了?”
“沒事兒,被鐵皮割傷了而已,掉了根手指頭。”趙小天淡淡道,他自然不會說實話。
聞言,田月蘭的臉色卻突然黑了下來。
她有些惱怒地看著趙小天,“你咋這么不小心?還是右手來著,這不還得照顧你???”
“你明兒個能去勞動嗎?這要休息幾天啊?唉,真是的!”
頓時,趙小天娘倆二人的表情有了些許變化。
李含欣也是難以置信地看著田月蘭,語氣不滿道:“你男人都這樣了,你還想著他能不能勞動?你咋一點都不心疼自個兒男人!”
“娘,我咋了嘛,掉根手指頭而已,這人還好好的呢!”
“要是不去勞動的話,哪來的錢,肚子里的娃兒還沒幾個月就要生了呢!”
“對了,我今天跟王隊他們申請過了,再過半個月我就不去隊里勞動了,怕動了胎氣。”
聽著田月蘭的話,李含欣頓時憤怒不已。
而趙小天也覺著一陣心寒。
他知道田月蘭自私勢力,跟她爹娘一樣嗜錢如命,可也沒想到會這么冷漠??!
好歹,他們也是睡在一張床上的夫妻!
深呼吸一口氣,趙小天冷聲道:“能去干活,明兒個一樣去!”
見趙小天甩手就朝屋內(nèi)走去,田月蘭愣了一下后立馬呵斥道:“趙小天,你朝我兇什么兇?。坑植皇俏液δ闶种割^沒了的!這幾天還得我伺候你呢,你說話能不能態(tài)度好點!”
“哼,真是晦氣,你要不多掙點錢,以后咱娃兒可沒好日子過了!”
“……”
院子里頭,李含欣看著他夫妻倆的背影,心里頭一陣抽痛。
其中一方面是因為趙小天的傷,另一方面,則是對田月蘭的失望。
一個家能不能旺,能不能和睦,最重要的可不是個女人嘛!
……
數(shù)日后,趙東他們打完獵的第二天。
黑土村里頭,他們找到了一個混混的家屬。
“我才不去嘞,去干啥啊?日子不用過啦?工分不用掙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