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劉萌萌更是臉色漲紅,哪里還敢在這里拉扯,立馬跟上劉厚古。
這倆豬隊友,我哪能讓他們就走了?
我說,你倆別走啊,不是我心胸狹窄嗎?
爺孫倆就給沒聽見似的,進入人群中消失不見。
我想追過去狠狠打臉時,我的余光卻發(fā)現(xiàn)姜海生等人,看向我時,眼神里閃爍著寒光。
這令我停住腳步。
我看得出來,他們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,完美的計劃會被我這么一個不起眼的學徒給破壞掉。
為了防止他人看出來,眼前的一切和他們有關(guān)。
姜海生鼓掌道:“厲害啊,厲害,不愧是知云軒,東家與學徒都是高人!”
徐姨知道這一切都是姜海生的陰謀。
她對其依舊沒有回應,反而提醒其他人:“諸位,此花瓶若不砸開,即便是我也難以看出真假,可見一些以假亂真的贗品,出現(xiàn)在我云陽地界了,還請諸位小心謹慎些吧。”
“能做出來這種水平的,應該只有豫北的王家,他們不是早就說過不能來我云陽地界了嗎?
難道是你和他們勾結(jié)在一起,企圖哄騙我們?!”
眾人將矛頭指向售賣宋代耀州窯刻花瓶攤位老板。
那攤位老板只是拿錢辦事的,立刻下意識的向姜海生求助。
徐姨不是弱女子,抓到機會,她絕對不會放過敵人。
“嗯?姜老板,為什么他看你,向你求救,難不成你倆是一伙的?”
“徐老板,莫要血口噴人,我與他從未見過?!?/p>
姜海生否認道,隨即他故意將矛頭指向那攤主:“你最好給我們大家伙一個解釋,否則今天你離不開鬼市!快說,你和豫北王家是不是一伙的!”
那攤主也是滑頭,他立馬怒氣沖天道:“我解釋什么啊?我根本不認為豫北王家,我也是打了眼,這下虧了幾十萬!我找誰說理去?
再者說了,這鬼市全靠眼力,盈虧自負,真假自負。
你們憑什么找我的麻煩?”
那花樊銘為了防止事情鬧大,也站出來裝好人:“這攤主說得也對,盈虧自負,與其再這里找麻煩,不如多增加增加自己的眼力,都散了吧!”
只不過,在場之人對于豫北王家似乎打心底忌憚,并沒有聽從那花樊銘的話。
而是再次圍了過來,要讓那攤主說個明白。
那些花瓶在哪里買的,不說明白,今天別想走!
這令姜海生等人明顯緊張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