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安在笑。
動作親密。
可眼里透出的那種疏離感,明眼人幾乎一眼就能看出。
懂!都懂!
昨日安貴嬪帶著身孕榮耀回宮,本以為皇上會喜悅萬分。然而皇上昨晚都沒去長寧宮,這安貴嬪怕不是真的已經(jīng)失寵?
今日宴上,大伙兒也多有觀察??扇?,皇上和安貴嬪都幾乎沒有一絲眼神交流。
誰心中不嘆一句“只見新人笑”?
畢竟前一陣行宮還你儂我儂同居一處。一個舍身擋刀,一個夜夜不離。
可這才一個月的時間,卻已物是人非。
安貴嬪即便身懷有孕,整個人也透著灰心失望吧?
所有人都盯住了寧安和皇帝,想看接下來兩人的反應,想看皇上的應對。這不比嘉妃投壺好看?
誰不知道她的本事?就算全投進去也不稀奇……
于是,即便嘉妃出了三千兩,所有人的關注點還在寧安身上。
事實寧安沒想太多。
她純粹就是想要“雁過拔毛”。
這么多人都愿意做善舉,那皇帝怎么能沒表示?反正這皇帝也不缺銀子,她若不薅,還不是便宜了別的女人?
就這樣,寧安當眾點了皇帝。
蕭熠一邊唇角斜了上去。
“既這投壺比賽來行善是蕭世子想出來的,那即便朕要比,也得和蕭世子比。是不是?”
蕭熠的眼神,牢牢鎖定在了蕭成曄的身上。
“世子,如何?比一場?”
“臣沒問題。只要能募集善款為民做好事,臣自當奉陪。”
“想比什么?”
“一直投壺確實沒意思?;噬想S意,臣奉陪?!?/p>
“今日是喜宴,不好打打殺殺,不如玩馬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