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師兄死后,第二道劫雷砸落了下來。
不疼不癢。
只是再抬眼,視線內(nèi)就出現(xiàn)了另一張令人作嘔的臉。
[你……你要飛升了?]
原來是二師兄,我的好未婚夫婿。
他神情復雜,似乎是沒想到我會這么快就要飛升了。
畢竟此間已經(jīng)千年未有飛升的修士。
[怎么?我不能飛升?]
二師兄怔怔的搖了搖頭,隨后立即換了副諂媚的嘴臉。
[哪能呢,清清。]
[你我的關(guān)系如何,你還不清楚嗎?]
[我那么愛你,清清飛升可一定要帶上我啊。]
這話跟他人一樣,令人作嘔。
我擦了擦臉上的血污,忍著惡心開口:
[二師兄,我確實有一份大禮要送給你。]
他期待的朝我靠近了兩步,以為我又要白白給他送什么天材地寶。
結(jié)果下一秒,我手中劍一揮,他胯下那根就掉落在地。
還汩汩地流著血。
不干凈的東西,留著也是沒用。
7
一開始,我和二師兄并不是這種關(guān)系。
他嫌棄我是乳臭未干的小丫頭,修為又低,人也長得沒其他女修士漂亮。
我覺得他高傲又自大,根本不配為人師兄。
直到青冥論劍時,我初露鋒芒。
一套落花劍法打的他無力招架后,他便纏上了上來。
從此我總能在各個地方“恰巧”遇見二師兄。
在演武場中,在后山劍崖上,在秘境里。
甚至我晨起剛拉開房門,還能看見他在我院子里坐著。
后來我實在被纏煩了,便問他到底要做什么。
他只沒皮沒臉的說:[我在追你啊清清,考慮一下我做你的道侶吧。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