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沒有他保護(hù)我的機(jī)會。
但我仍存希冀。
可后來,那個(gè)說要變強(qiáng)保護(hù)我的小師弟,因小師妹假裝的寒癥便要來挖我的心頭血。
被我抓包后,還大言不慚:
[小師妹體寒,師姐的心頭血這般好用,給她用用又如何呢?]
可心臟是人最脆弱的地方。
從上面硬生生剜下一塊的痛我全然未提,倒成了他口中輕飄飄的一句給她用用又如何呢。
不過人都是難以感同身受的生物。
還是讓小師弟自己試試吧。
我手腕一翻,長劍正好穿過他的琵琶骨,將人釘在了墻上。
又從儲物戒拿出了那把鈍刀。
上面滿是斑斑的血跡。
死到臨頭,小師弟也不說我惡毒了,而是涕泗橫流的求饒。
[師姐,師姐我錯(cuò)了。]
[饒過我吧。]
[姐姐……姐姐……]
聽見這個(gè)小師弟多年未出口的稱呼時(shí),我的動(dòng)作一頓。
他還以為有效,又叫了好幾聲姐姐。
真是可惜啊,把主意打到我頭上的人。
哪怕真是我親弟弟,今天也逃不過這一劫。
11
鈍器入肉,小師弟便開始慘叫。
臉色蒼白的可怕。
可還沒完,我用刀在里面緩慢的攪動(dòng)。
是每一下都幾乎要窒息的疼痛。
取心頭血就是這樣的。
起初只會有氣血逆行,經(jīng)脈寸斷的灼痛感。
而后五臟六腑就會感受到撕裂般的劇痛。
不過幾下,小師弟身子便被冷汗給浸透了。
如同一只茍延殘喘的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