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知意!”
“栩哥哥,算了,真的沒事。”沈知雪連忙拉著他的手,隨后嘆了句:“就是可惜了你當(dāng)初送我的玉佩,摔碎了。”
輕描淡寫一句話,卻足以再次點(diǎn)燃蕭栩內(nèi)心怒意,只是對(duì)沈知雪說話,他仍舊溫柔,“摔成什么樣了?”
她指了指地上碎片,瞬間紅了眼眶。
玉佩碎的特別狠,就算想拼湊回去都是不可能的。
蕭栩陰沉下臉:“知雪,你先回去,這里的事情,我來處理?!?/p>
“你別遷怒我妹妹,她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放心,我聽你的,不會(huì)。”
沈知雪這才走了出去。
她前腳剛離開,蕭栩便紅著眼掐住沈知意脖子:“誰準(zhǔn)你動(dòng)這塊玉的?!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沈知意被窒息感包裹著,任憑怎么努力,也掙脫不開他的桎梏。
“你……你掐死我??!蕭栩!”
她用盡全部力氣喊著,嗓子嘶啞疼痛也無所謂。
“一塊玉……就能讓你如此待我?別……忘了御書房內(nèi),我是怎么……幫你的?!?/p>
“一碼歸一碼!這是吱吱送我的玉,毀了它,你就是找死!”蕭栩手掌力道不減弱,反而更重了。
“好!”沈知意決絕閉上眼,“既然……一塊玉都比我的命重要,那你……掐死我??!”
沈知意寧愿死都不會(huì)說,她就是吱吱!
這塊玉,想必也是當(dāng)年失憶之前她給蕭栩的,卻被他轉(zhuǎn)手送給了嫡姐。
這能算什么重要?
蕭栩是不是根本理不清什么才是真正重要之人?
他呼吸亂了,慢慢松開沈知意的脖子。
那白皙脖頸上觸目驚心的掐痕,即便是他自己看了,都感覺觸目驚心。
偏沈知意又說了句,“你是不是怕死?怕沒了我這個(gè)解藥,你也會(huì)活不長,還繼承不了帝王之位?蕭栩……你真的,咳咳咳,不配成為太子!連……最基本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,你憑什么覺得,以后能安邦立國?”
“你說什么?”
“我說,你不配成為太子!!”沈知意字字篤定。
至少在她看來,蕭栩的確距離夠到太子的資格,要差遠(yuǎn)了!
她甚至覺得,自己從前對(duì)他的各種愛慕,不如從一開始就是虛無。
蕭栩雙眸陰鶩的看著她。
沈知意抓起他的手,放在自己脖子上,“生氣?那就殺了我!大不了,你在重新找一個(gè)解藥!與其看到你這張臉,當(dāng)真不如是死了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