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做往常,蕭栩能最多能兩個時辰,今日卻一個時辰不到早早泄了氣。
穿衣-,他還在質(zhì)問沈知意,“每一次,本皇子都給你錢,現(xiàn)在連配合都不愿了?”
“怎么配合?像娼妓那種假意迎合嗎?”
沈知意本不想說這話。
可是他先說傷疤掃興的。
她想忍,心里卻始終憋悶。
看著眼前這個她曾深愛的男人,如今更多的只有憎惡了。
“下次,做好準備,別再像今日這樣,跟條死魚一樣!會讓本皇子更沒興致?!?/p>
說完,他走了出去。
沈知意木訥躺在床上,一動不動,笑著哭了。
蕭栩是不是從不會反思他自己身上的問題。
從一開始說下難聽話,還想她配合著“歡愉”。
是真將她當做下賤的青樓女子嗎?
過了好半晌,沈知意才緩過來,感覺身上有些涼,便穿好了衣服。
蕭栩既然提了她的傷疤。
那他這輩子都會好好記住的,不會去刻意用祛疤膏抹平傷痕。
她要記得,永遠都會記得!
——
兩日后,沈知意名義上的生辰宴在酒樓舉辦。
挨著相府那么近,相府的人自然沒理由不參加,崔氏也帶著沈知朔來了。
為了面子,沈清遠還請了不少賓客。
沈知意粉衣加身,一頭青絲垂下后背,幾個丫鬟站在一旁,端著裝滿各類首飾衣物的榆木托盤。
沈清遠這才意識到,沈知意補辦的不是生辰宴,是及笄禮!
她是打定主意,要鬧這個笑話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