蜻蜓點(diǎn)水的一吻,像是誘餌,蕭栩一發(fā)不可收拾,按住她的頭,深吻。
膳堂內(nèi),又是一陣?yán)p綿,直到深夜,蕭栩親自將她送回了房間。
南紅都驚詫不已,等蕭栩走后,才敢問:“小姐,您這是與殿下和好了?”
之前小姐不是說過,絕不可能原諒殿下的嗎?
“過段時(shí)間我再告訴你?!?/p>
沈知意很神秘的說著。
有些話說的越早,越容易失敗。
不確保萬無一失,她怎么給蕭栩致命一擊?
這一夜,沈知意睡得很沉,因?yàn)閷?shí)在太累了。
翌日。
早朝后,蕭栩被皇帝召入御書房。
“父皇?!笔掕蚋┥碜饕?。。
“啪——”皇帝陰沉著臉,抄起桌上奏折,丟他臉上,怒喝道:“朕沒有你這樣的兒子!冊封在即,你竟在茶樓與大皇子公然動(dòng)手,致其重傷?可真是朕的好兒子!”
奏折甩臉上是疼,蕭栩卻眉頭也不皺一下,不動(dòng)聲色道:“大皇兄行徑,父皇心中有數(shù),他若非逾越,兒臣不會(huì)動(dòng)手?!?/p>
“為了沈知意”
皇帝顯然已知曉事情來龍去脈,“蕭楚說,是沈知意主動(dòng)獻(xiàn)身,想利用他來對付你,更言……嫁于你這段時(shí)日,一直遭受非人折磨,可確有此事?”
“知意是兒臣的妻,盡管錯(cuò)嫁鬧了烏龍,兒臣也對她負(fù)責(zé),從未有過折磨,還請父皇明鑒!”
“有沒有動(dòng)過手,傳召入宮,讓人檢查一番不就知道了?”
蕭楚從后側(cè)門走了出來,臉上纏著一圈繃帶,看著腫了一圈是有些夸張。
蕭栩昨日雖下了重手,卻不至于如此。
顯然是苦肉計(jì)。
為了對付他,蕭楚也算煞費(fèi)苦心。
這太子之位,即便不是他的,也落不到蕭楚頭上,只怕蕭楚背后,還有人撮使。
他一時(shí)半會(huì)想不到是誰。
蕭楚看他不說話,向皇帝俯身行禮:“父皇,兒臣懇請,召見沈知意入宮。沈知意這段時(shí)間來,被三皇弟各種打壓,不得已求助兒臣,三皇弟卻因兒臣名聲本就狼藉為把柄,存心污蔑,但兒臣敢保證,絕對未曾染指三弟妹半分?!?/p>
蕭楚雖然說話有些前言不搭后語的,意思卻大差不差。
皇帝沒過問蕭栩,顯然此事更信服蕭楚,抬手一揮,厲喝道:“傳召三皇妃!”
太監(jiān)聲音在殿外響起:“宣三皇妃覲見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