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挑撥……離間?哈哈哈……”沈知意沙啞著嗓子哭笑,“到底是什么,讓三皇子對這句話深信不疑?是嫡姐說的嗎?”
沈知意試探著問道,只要蕭栩能給一個略微肯定的回答,她便能印證內(nèi)心的猜測。
“怎么,難道知雪會騙我?”
果然??!她這些年,滿地狼藉的名聲,原來還真都是“嫡姐”努力的結(jié)果!
以前她也納悶,明明最開始父親將母親娶進府時,恩愛有加,后來為何那般厭棄?
如今答案也擺在眼前,與大夫人以及嫡姐,脫不了關(guān)系!
“是,嫡姐不會騙你?!鄙蛑饨^望的閉上眸子,“三皇子若不想解毒了,殺我也無妨?!?/p>
“就憑你這點能耐還想威脅本皇子?再問最后一遍,知雪在哪兒?!”
“不知道。三皇子還想我說多少遍?”
嫡姐與她換嫁,又沒去往衢州,只怕是另有安排。
“好!敬酒不吃吃罰酒!來人,把這賤人給我丟去祠堂關(guān)禁閉,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準給她送吃喝?!?/p>
被蕭栩松開的那一刻,沈知意如釋重負般扶著桌子,生怕因為缺氧暈厥過去,大口喘著氣,仿佛抓到了最后的生機。
門外進來幾個侍衛(wèi),她就那般站著,也沒有掙扎逃離的意思。
直到被抓住,也沒再多說一字。
蕭栩?qū)λ膽B(tài)度很不滿,“本皇子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,說還是不說?”
要說這半個月來,他對沈知意仍是沒有任何想法,是假的。
然而沈知雪,是他的底線。
“我不知道!”
肉眼可見,蕭栩的臉色更難看了。
幾個侍衛(wèi)將她帶了下去,關(guān)進三皇府陰暗潮濕的祠堂。
有專門的皇家祠堂在,三皇子這祠堂用處便不大了,平日里很少有人打理,除了臟亂外,連個能躺的地方都沒有。
跟當時的小黑屋相比,都差遠了。
她聽到祠堂門外落了鎖,侍衛(wèi)在談論她,“真是可惜了,咱們這皇子妃雖然也沒多討厭,可錯就錯在不該打知雪小姐的主意。把殿下逼瘋了,真是對她一點好處也沒有?!?/p>
“哎!現(xiàn)在知雪小姐只怕是兇多吉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