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戳瞎了眼,今日便用上了這惡毒計量要至她于死地,要是沒猜錯的話,布偶上血字,定是與姐姐或者蕭栩有關(guān)。
云墨將那布偶拿在手中仔細端詳了一陣子,實在找不出任何幫沈知意開脫的理由,只能說道:“皇子妃,實在對不住了,帶走!”
劉婆子不知道從哪竄出來的,拱火了句:“南紅是共謀,她也對三皇子有不利之心?!?/p>
云墨只能將南紅也一起帶走了。
戒律堂,是平日里處罰下人的地方,沈知意與南紅一同被丟了過來。
蕭栩正襟危坐,看著二人,眼底流淌著讓沈知意陌生的危機感。
云墨將搜到的布偶遞到蕭栩手里時,還很貼心的拔掉了上邊的所有針頭。
“沈知意,這是你為本皇子準備的大禮?”瞧著布偶上密密麻麻的針孔,蕭栩冷嗤著笑了。
“你會信我嗎?”這次她沒有著急解釋,只是那么看著她。
最開始被冤枉,她極力辯解也無用,以至于現(xiàn)在,她已經(jīng)失去了第一時間為自己解釋的欲望。
“證據(jù)就在這里,拿什么讓本皇子信你?下人說,你昨日特意買了針線布料,就是為了弄這么個東西?”
“不是這樣的,殿下!”南紅趕緊幫沈知意解釋,“昨日皇子妃讓奴婢去買布料針線回來,是為了補好那兩件被裁壞的衣物。絕非為了弄這個布偶?!?/p>
“聒噪!掌嘴!”
不等云墨有動作,另一名侍衛(wèi)便快速上前,對著南紅就是幾巴掌,“殿下與皇子妃說話,豈有你插嘴的份?”
“啊——”幾巴掌下去,南紅嘴角溢血,臉都腫了。
“住手!”沈知意指尖深陷掌心,胸口像是堵了大石頭似得喘不過氣,“既然解釋無益,殿下要罰,就罰我好了?!?/p>
“你是覺得本皇子不會?”蕭栩大手緊抓著椅子,手背青筋暴起。
“若殿下覺得,此事當真是我沈知意所為,即便是要我的命,也認!”
“哼!好,本皇子成全你!”
“不,不要?!蹦霞t趕緊爬上前去,懇求道:“三皇子,此事與皇子妃毫無關(guān)系,是奴婢一人所為,奴婢看不慣您總是折磨皇子妃,心疼她,故而做了這木偶,要罰就罰奴婢!”
“是這樣么?”
“是這樣,都是奴婢做的!”南紅紅著眼應下罪行。
“南紅。你這是何苦?”
“皇子妃不用擔心,這點刑罰,奴婢受得住。”
云墨招手讓侍衛(wèi)準備動刑的時候,才發(fā)現(xiàn)沒問清楚怎么懲戒,“主子,杖責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