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這不經(jīng)意的動作,蕭栩捕捉到了,“你似乎很慶幸!”
這都被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沈知意趕緊搖頭解釋:“我身子不行,只是有些害怕,并沒有不想的意思……”
實則,加上今日馬車那次,已經(jīng)是第三次了,蕭栩次次粗魯,她真的好難受好怕。
“是么!”蕭栩一把抓住她的頭發(fā),“既然沒有不愿,那就換種方式!錢,本皇子照給!”
——
沈知意回到房間的時候,已是深夜。
南紅即便受了傷,也一直沒睡,在等她回來。
燭光下,看清沈知意后,南紅驚得瞪大雙眼:“您的嘴怎么腫了?是不是殿下又為難你了?”
沈知意下意識搖頭,趕緊找借口:“飯桌上有辣菜,我吃著不適,才顯出異樣?!?/p>
“奇怪了,殿下似乎從不食辣菜。”
“興許就是故意用來為難我的?!?/p>
她低喃一句,開始轉(zhuǎn)移話題,“時間不早了,休息吧。明日你且陪我出府一趟,去購置些藥材?!?/p>
好在當時從相府出來前,母親用藥的方子,她抄送了一份,等明日買了藥,給母親送去好了。
南紅伺候她睡下后,便也休息了。
直至深夜,府內(nèi)靜悄悄的,一道人影忽然恍進沈知意房間,走路不曾發(fā)出半點動靜,從懷中取出一個白布包裹著的東西,丟到沈知意床下,迅速離去。
房內(nèi)熟睡的主仆二人,皆未發(fā)覺。
翌日。
蕭栩剛下朝,劉婆子便撲倒在他腳邊,哭的稀里嘩啦:“老奴瞎了一只眼,殿下可要為老奴做主啊!”
此事昨日云墨已經(jīng)有所聽聞,知道是沈知意傷的,卻沒告訴蕭栩,這點事,還不值得主子親自過問。
但他沒想到,今日這婆子竟來擋主子的路。
當即訓道:“主子還有要務處理,識相的話,趕緊讓開,耽擱了正事,你擔待不起。”
劉婆子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,使勁給蕭栩磕頭:“老奴跪攔殿下,絕非出自私心,全然是為了殿下。老奴正是因為撞破了皇子妃的秘密才被戳瞎了眼睛,若非那么多下人看著,皇子妃恨不得要了老奴的命!”
蕭栩臉上沒過多表情,顯然沒聽到重點,并不在意。
云墨道:“有話直接說,別彎彎繞繞的?!?/p>
“是這樣,昨日老奴給三皇妃打掃房間的時候,在她房內(nèi)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白布偶,上邊還用血字刻畫著三皇子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。還插了許多針,瞧著像是民間咒術(shù)!”
“你說她要咒死本皇子?”蕭栩過于淡定了些,眼底沒有泛起絲毫波瀾。
婆子的話,他有些信卻未曾完全相信。
至少在看到證據(jù)前,他保持理智。
劉婆子越說越上勁:“是啊,殿下!昨日被老奴撞破后,皇子妃便是刺瞎了老奴的眼睛,威脅老奴不準告訴您!可昨夜老奴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一夜未眠,不能為了自己這條半截入土的賤命,至殿下與危機之內(nèi)所以,老奴懇請殿下徹查皇子妃房間,搜出詛咒之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