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?看來該有的本事,你倒是一點也沒與你娘學(xué)!”
“我娘才不是那種人!她只是賣唱不賣身的歌女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蕭栩不聽她解釋,將一本畫冊丟她懷里,“本皇子聽說,你最在乎的便是母親與弟弟,這春宮冊,你好生學(xué)學(xué),今夜取悅不了本皇子,明日便不用想著回門了!也別想再見到他們?。 ?/p>
沈知意沒來由的顫抖了下,打開春宮冊,打開畫冊看去,那些難以入眼的姿勢,只讓她感覺羞恥。
春宮冊,往往盛行于青樓之間。
要求女子嫵媚動人,聲音軟魅,姿態(tài)風(fēng)騷,不留余地。
沈知意硬著頭皮看下去。
沒有一個姿勢她能接受。
“到底行不行?”蕭栩已經(jīng)開始不耐煩。
“我……我可以。”沈知意放下春宮冊,開始脫衣,學(xué)著書上的動作,生硬的扭動著身子。
“嘖!”蕭栩沒眼看下去,轉(zhuǎn)瞬間將她按在床上,撕掉她身上紅肚兜這條最后防線,混合著酒香的熾熱身軀壓了下來。
沈知意渾身顫抖,昨夜的陰影還未曾消除,“殿下,可不可以輕些?”
他沒做應(yīng)答,狠壓著她強勢索取。
黃梨花木床榻嘎吱作響。
沈知意渾身燥熱,承受著他霸道索取,直至深夜。
事畢,蕭栩坐在床頭,背對著她,身上散發(fā)著冷冽的氣息。
沈知意雙腿軟的動彈不得,額間冷汗愈加明顯,試探著問他:“殿下可原諒我了?”
蕭栩仍背對著她,嗓音中透著無限譏諷:“像你這等毫無底線的女子,世間少有!能讓步到這種程度,你心里是多喜歡本皇子?”
有多喜歡?
這個答案,沈知意從未深思過。
她只是與萬千女子一樣,將蕭栩當(dāng)做心尖白月光。
可殘酷的現(xiàn)實,卻一點點撕碎她對蕭栩的仰慕……
“這對殿下而言,應(yīng)該不重要。明日……殿下能陪我回門嗎?”
“放你回門,本皇子已經(jīng)仁至義盡,至于明日如何應(yīng)對,自己想辦法!傷藥與毀衣的事情,本皇子不再追究,滾出去吧!”
沈知意呼吸一滯,拖著兩條虛軟的腿,下床,穿衣,踉踉蹌蹌往外走。
額間的血滴了一路,她不吭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