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幾個高中女同學也圍了過來,半是起哄半是認真地問著陳默的近況,夸他帥。
陳默在老家參加婚禮,被茜茜和女同學們圍著。
他并不知道,另一邊。
蘇曼的辦公室里,氣壓低得能凍死人。
謝知曼煩躁地在昂貴的羊毛地毯上踱步,第n次按下重撥鍵,聽到的依舊是冰冷機械的“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”。她氣得差點把手機砸出去!
“都怪你!蘇曼!”謝知曼猛地轉身,指著辦公桌后面色同樣冰寒的蘇曼,“要不是你非要搞那個什么三方會談!要不是你在包廂里發(fā)瘋!陳默怎么會這樣?!他拉黑我了!”
蘇曼端坐在寬大的皮椅上,指尖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,發(fā)出沉悶的篤、篤聲。
她看著屏幕上同樣顯示著紅色感嘆號的微信消息,眼神晦暗不明。
被拉黑這種感覺對她來說陌生又刺眼。她習慣了掌控一切,習慣了指令被立刻執(zhí)行,習慣了陳默在她面前或恭敬或無奈的樣子。
這種徹底的、單方面的切斷,讓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失控和煩躁。
“夠了!”蘇曼的聲音比平時更冷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,“與其在這里互相指責,不如想想他到底去了哪里!他不是請假在家養(yǎng)傷嗎?”
lda頂著巨大的壓力,小心翼翼地匯報:“蘇總,謝小姐,剛剛收到消息,陳助理他回老家了。今天是他一個高中同學的婚禮?!彼D了頓,補充道,“有同事的親戚正好也在那場婚禮上發(fā)來了現場照片。”
lda將手機屏幕轉向兩人。
照片上,陳默穿著休閑西裝,雖然臉上帶著點胡茬的頹廢感,但身姿挺拔,在一群老同學中顯得格外突出。
他被幾個精心打扮的女同學圍著,其中一個穿著淡紫色小禮服的女孩正親昵地挽著他的手臂,仰著頭看著他,笑得燦爛。
謝知曼的眼睛瞬間紅了,“蘇曼,我跟你沒完!”
蘇曼頭疼,“你很煩啊,慌什么,你連這一點自信都沒有?”
謝知曼擦了擦眼淚,“你懂個屁,我看你是高高在上久了,從來沒接過地氣,陳默不是什么富家大少,追他的門檻很低的!”
“我們都已經給他很大的壓力了,人家為什么不能找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,然后平平淡淡過一生?”
“你蘇曼真是空有其表,明明是先來的,你沒有發(fā)現嗎?!?/p>
“陳默他本來就沒這么大的野心!”
蘇曼聽了,卻更冷了:“出去?!?/p>
謝知曼懶得跟她講一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