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你就拿這個誘惑我陳默?
陳默今天已經下定決心了,這不成,太尷尬了,以后還要回家跟白姐生活呢!
指定不能讓你再亂來逞兇了!
謝知曼又照了照洗手臺!一只手掌是撐上邊的。
謝知曼:“不在房間里不就行了?”
謝知曼:“你想不想打野嘛?”
陳默:“?。?!”
“”
白靜是聽著陳默偷偷摸摸起床的。
沒幾分鐘,她也坐了起來,看向緊閉的衛(wèi)生間門,眼睛逐漸有些朦朦地了
她沒有兒子,沒有丈夫,后知后覺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心思似乎都惦記到了他的身上
而現(xiàn)在就好像忽然被謝知曼闖入,這個世界都不需要她了
她真的感覺她好像就要失去陳默了。
第二天清晨,醫(yī)院的消毒水味被窗外透進來的陽光稀釋了些。醫(yī)生查房,仔細檢查了陳默的腰,又問了問感覺。
“嗯,恢復得不錯,沒傷到筋骨,就是肌肉挫傷需要點時間養(yǎng)。今天可以出院了,回去注意休息,避免久坐久站和彎腰提重物,藥膏繼續(xù)貼幾天。”醫(yī)生刷刷地在病歷上寫著,“年輕人底子好,恢復快,但也別大意?!?/p>
謝知曼一聽,笑呵呵。“聽見沒?醫(yī)生都說沒事了!你呀,嚇死我了!”她親昵地戳了戳陳默的肩膀,轉頭又對醫(yī)生甜甜地道謝,“謝謝醫(yī)生!辛苦您了!”
白靜在一旁默默地收拾著床頭柜上零碎的東西,昨晚臨時買的洗漱用品、沒吃完的水果、還有謝知曼助理后來送來的幾本雜志。
她動作輕柔,臉上也帶著如釋重負的淺笑,只是那笑容似乎沒有完全抵達眼底,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和空茫。
“白姐,這兩天辛苦你了?!标惸粗嘴o忙碌的背影,心里滿是歉意和感激。
白靜手一頓,轉過身,笑容溫婉依舊:“說什么呢,應該的。你沒事就好?!彼荛_陳默的目光,繼續(xù)低頭整理。
謝知曼風風火火地安排助理去辦出院手續(xù),自己則坐在床邊,拉著陳默的手絮絮叨叨地叮囑:“回去可給我老實點,別逞能!工作能請假就請,不行我跟蘇曼說!按時貼藥,別嫌麻煩!等我拍完這兩天戲就來看你”
回家的路上,出租車平穩(wěn)行駛。白靜坐在窗邊,頭微微靠著冰涼的玻璃,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。
陽光透過玻璃灑在她臉上,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。
她沒有說話,異常的沉默。偶爾陳默找話題,她也只是“嗯”、“哦”地應著,顯得有些心不在焉,眼神飄忽,仿佛心思飄到了很遠的地方。
陳默看著她側臉柔和的線條,眼下淡淡的青影,心里一陣揪緊。他知道這兩天白靜是真的累壞了,擔驚受怕,忙前忙后,幾乎沒合眼。
那份心疼壓過了自己腰部的隱隱作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