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定武侯變成了定國公,他趙長空也終于在大延徹底站穩(wěn)了腳步。
至少那些想要殺他的那些人,不再敢輕易的出手。
趙長空回了長鳳院。
簡單的洗漱一番,在須臾空間內(nèi)消耗的精神力,讓趙長空顯得十分疲憊。
躺在床上,便沉沉的睡去。
鴻臚寺。
一處碩大奢華的庭院,門外站著數(shù)名持刀護衛(wèi)。
庭院內(nèi)的房間,燈火通明。
“啪!”
一道破碎的聲音從房間內(nèi)傳了出來。
“為何那個趙長空能夠做出那般詩詞?為何這三場比試他都能獲得第一名!我不服,我不服!這一定是大延皇室做的手腳,我要去見大夫子!”
說著,腳步聲便朝著門外走去。
隨后,房間內(nèi)便傳出了一道老者的聲音:“小王爺,大夫子已經(jīng)離開了上京城?!?/p>
“你說什么?他已經(jīng)離開了?!”
房間內(nèi),慶格爾泰聲音震驚。
他指著北方的位置:“難道大夫子就甘心將儒家盛會魁首的位置讓給大延?”
老者嘆了口氣:“木已成舟,小王爺,若是現(xiàn)在大夫子撕毀當初的約定,九洲大陸必然不再有北齊的容身之地?!?/p>
聞言,慶格爾泰的臉色一沉:“怕什么?我已經(jīng)給父皇寫了書信,讓他舉全國之力北下?!?/p>
老者神色一怔:“小王爺,萬萬不可,此時挑起戰(zhàn)事,必將徹底激怒大延?!?/p>
慶格爾泰質(zhì)問:“難道我們現(xiàn)在不打這場仗,這大延就能放過我們北齊嗎?現(xiàn)在的北齊雖然拿下了儒家盛會的魁首,但是國力依舊薄弱,這個時候開戰(zhàn)是最好的時機。”
老者面色凝重:“可是如果現(xiàn)在開戰(zhàn),我怕大延的皇室不會放您離開上京城?!?/p>
慶格爾泰沉聲道:“吩咐下去,明日一早,我們便離開上京?!?/p>
老者只好無奈點頭:“只好這樣了?!?/p>
說完,老者快步推開房門,離開了房間。
房間里只剩下了慶格爾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