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看到公孫末的身影消失不見,也是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。
不過,他還是連忙看向唐元生說道:“大夫子,我們剛才說的都是實話,我們真的只殺了他們一個人,剩下的兩個跟我們沒有關(guān)系?!?/p>
隨后他又指向了趙長空:“是他,剩下兩個人的死,一定是跟他有關(guān)!”
趙長空站在原地沒有說話。
因為他很清楚,對方根本拿不出任何的證據(jù)。
而他,就單單剛才的一個留影石,就已經(jīng)確定了他們的罪行。
他們現(xiàn)在算是徹底百口莫辯。
“住嘴!”
唐元生沉聲呵斥,目光瞥了一眼青年三人的褲子,眼神中滿是不悅:“今日我們北齊儒生的臉,算是被你們徹底丟完了。”
深深的看了一眼趙長空,唐元生身影瞬間消失,再次出現(xiàn),已經(jīng)是回到了高處的看臺。
青年三人慌忙下去換了一下衣服。
而接下來的比試,將繼續(xù)進行。
高臺的老者,再次開口:“將你們手中的夫子令拿出來,一塊夫子令,算作一個積分?!?/p>
一時間,所有人的目光再次看向了廣場中央的隊伍上。
北齊的三人拿出了二十塊夫子令。
越國拿出了四十塊夫子令。
玄霄國儒生雖然只剩下了兩人,但依舊還是拿出了五十塊的夫子令。
接下來,段正楠站了出來,從懷中取出了十塊夫子令。
看到這一幕。
趙長空微微一怔,看來這個大禹的公主也不老實,竟然還有私藏。
當初就應該好好的去搜一下對方的身。
將他身上私藏的那些夫子令都給搜出來。
周圍早已經(jīng)是議論起來。
“看來這次最多的還是玄霄,不愧是上一屆儒家盛會的魁首,底蘊還是厲害。”
“這不是還有大延的儒生,說不定大延的儒生能夠超過玄霄?!?/p>
“開什么玩笑,大延在上一次儒家盛會中,只拿了第五名,而且這才還是一個孩子帶隊,他們能夠活著出來已經(jīng)是不錯了,怎么可能得到的夫子令比玄霄國的還多?!?/p>
“就是,大延的儒生就是一群廢物,作詩可能有些才能,但那可是須臾空間,他們不可能超過玄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