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臉懵,惶恐的跪在地上:“奴才叩見陛下?!?/p>
“你便是東宮的柳公公?”
“奴才是?!?/p>
皇帝指向了一旁跪在地上的那些男子:“你看看,他們幾個,可曾認(rèn)得?”
柳公公驚慌失措的看了過去。
然而,當(dāng)他看到那些男子之后,臉色驟變。
他惶恐的搖頭,額頭上已經(jīng)布滿了冷汗:“奴才不,不認(rèn)識?!?/p>
趙長空質(zhì)問:“可為何這些衙役,昨日見到你與他們相見?”
柳公公還想要試圖狡辯:“這不可能!我昨天從未離開東宮?!?/p>
但是,趙長空也早有準(zhǔn)備。
又從懷中取出了一些口供:“陛下,這些是東宮外那些商戶與百姓的證詞,均可以證明昨日他離開了東宮。”
柳公公徹底慌了:“陛下,奴才突然想起來,奴才出去了,可是奴才沒見過他們?!?/p>
“可你剛才說的是,從未離開東宮,柳公公,你是在欺君!”
柳公公瞬間嚇的癱軟在地上:“奴才,奴才沒離開過東宮?!?/p>
“可你剛才說離開了東宮。”
柳公公腦子一片混亂,他緊張的說道:“我是離開了東宮,可是我沒讓他們?nèi)Z草!”
轟!
此話一出,全場嘩然!
皇帝的眼神驟然冷了下來。
整個正德殿的溫度,急速下降。
令不少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。
趙長空卻笑了:“柳公公,我何時提到過他們?nèi)Z草這件事?”
柳公公頓時明悟過來,知道他這是上了趙長空的當(dāng),他清楚,自己算是完了!
“太子,你好大的膽子。”
皇帝憤怒的眼神,落在了司南朔光的身上。
司南朔光哪敢承認(rèn),跪在地上痛哭流涕:“父皇,兒臣冤枉啊,這件事兒臣真是不知情!肯定是這個狗奴才他自己去做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