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場死一般的沉寂。
那通往高臺處,竟始終沒有一道身影出現(xiàn)。
此時,三層包廂中同樣寂靜。
小郎君臉色煞白,指甲深深陷入肉里,眼神中,滿是不甘與憤怒。
一絲清淚在眼眶中打轉。
小月心中酸楚:“小姐,我這就派人,半路截殺這個耶律匡飛,定然不會讓他的奸計得逞!”
小郎君側過頭去,用手帕擦干眼角的淚痕:“他們?nèi)绱颂幮姆e慮,必然是有所準備,而且一位北齊副使死在上京,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,此事,萬萬不可?!?/p>
“那您?!?/p>
小月險些說漏了嘴,連忙改口:“那公主殿下豈不是要嫁給這樣卑鄙無恥之人?”
小郎君原本靈動的眼神,變得空洞。
“絕不可能!”
突然,趙長空站了起來。
他只有贏下詩會才能有活下去的可能,自己怎么可能將詩會的魁首和駙馬拱手讓人!
目光憤然,冷聲怒道:“我大延的公主,怎么可能嫁給這樣粗鄙不堪的垃圾,野驢狂吠,什么狗屁名字,怎么不叫野狗狂叫呢!就這樣的垃圾,也配娶我大延的公主殿下?簡直是癡人說夢!”
一旁的小郎君微微一怔。
看向趙長空的眼神,有些詫異。
沒想到,這樣的一番話,竟會從一位不到五歲的孩童嘴里說出來。
小月同樣有些吃驚,疑惑問道:“你有辦法?”
趙長空站了起來。
弱小的身軀,負手而立,一副小大人的做派:“那是自然,就他那種水平的詩句,不過也就是初中水平,我隨便一首,便可碾壓?!?/p>
“就你!”
小月都后悔剛才多問那一句。
一位不到五歲孩童,他能有什么辦法?
趙長空有些不服,自己上一世好歹也是高考狀元,擁有雙博士學位的科學家,能怕一個初中生水平的詩人?
“你別瞧不起人,這一屆魁首我趙長空當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