視線無意間落向他手背上被狗咬的傷口,已經(jīng)恢復(fù),但是留下一個淺淺的疤痕。
接著,她不由自主地看向他受傷的額頭。
傷口不大,血已結(jié)痂,但很紅很腫。
大概是被磕碰到或者被什么東西砸了。
她剛才就看見了,只是沒問。
她動了動唇:“你額頭怎么了?”
邢彧仰頭蕩笑:“昨晚你逼我給你磕頭,讓我以后聽你的話?!?/p>
“吹牛還是得打打草稿?!?/p>
林妍起身,走回了臥室。
出來時手里多了一根一次性碘伏棉簽和一張創(chuàng)口貼。
她放在桌上,沒有多余的神色:“自己把傷口處理處理。”
邢彧掃了眼桌上的東西,眸光微顫。
“隨身攜帶。專門為我準(zhǔn)備的?”
過往的經(jīng)歷讓她常年習(xí)慣性地在包里準(zhǔn)備著醫(yī)藥用品。
她沒應(yīng)聲,坐向了沙發(fā)。
順帶拿了個靠枕擋在自己暴露的腿上。
邢彧跟著湊了過來。
“你給我處理。”他把東西遞給她:“我看不見?!?/p>
本想拒絕,但想到昨晚占了他便宜。
她還是接了過來:“蹲著?!?/p>
邢彧蹲在她面前,又把頭湊了過去。
林妍掰開碘伏棉簽,一絲不茍地給他消毒。
近距離接觸,氣氛又開始變得微妙。
林妍開口閑聊,阻斷了曖昧。
“你來京北干什么?”
“我是跟屁蟲。”邢彧:“你說我來干什么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