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姚柳枝滿眼驚慌,害怕地縮在衣柜里。
她看著白鳴堂,顫抖著問:“白叔叔,我媽呢……”
白鳴堂低頭嘆氣,“我也在找你媽媽,昨晚我被帶走了,不知道都發(fā)生了什么?!?/p>
姚柳枝紅了眼睛,“我媽一定出事了,否則她一定會想辦法聯(lián)系我的,可是一整晚過去了,她都沒有聯(lián)系我?!?/p>
白鳴堂低頭不語。
姚柳枝爬出衣柜,一把拉住白鳴堂的袖子,楚楚可憐地晃了晃白鳴堂的手:“白叔叔,你一定知道什么,求求你告訴我?!?/p>
“唉、我、我也是聽說的,我聽酒店員工說,昨天傅家的保鏢拖著一個帶血的行李箱出海了,然后空著手回來的?!?/p>
帶血的行李箱……
空著手從海上回來!
這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。
張蓮月,估計已經(jīng)死了,說不準尸體都被海上魚群給啃食干凈了。
姚柳枝雙腿發(fā)軟,一副要癱倒在地的模樣。
白鳴堂眼疾手快抱住姚柳枝的腰。
“小枝,小枝你沒事吧!”
姚柳枝抬頭,雙眼含淚,眼睛帶驚,她吸吸鼻子抱住白鳴堂胳膊,帶著哭腔開口:“白叔叔,我好害怕啊,我沒有媽媽的,沒有人保護我了嗚嗚嗚……”
“我跟我媽跑到海市,要是貿(mào)然回京市,我爸找到我一定會把我腿打斷的,就算我爸不打我,傅、傅家估計也不會饒了我,嗚嗚嗚……我好害怕啊?!?/p>
白鳴堂有些愣神。
姚柳枝還真有一番姿色,不比張蓮月年輕的時候差。
明明才20歲,就有一股嬌媚勁,特別是現(xiàn)在楚楚可憐的模樣,完全激發(fā)出白鳴堂的保護欲。
白鳴堂就沒見過這么“柔軟”的女人!
以前張蓮月還算柔軟,但被家里安排聯(lián)姻娶了個強勢老婆,就不怎么敢跟張蓮月牽扯,強勢老婆生的女兒也是個強勢的。
好不容易熬到老婆死了,結(jié)果女兒站了起來,白家和白清娘家都對白清言聽計從,白鳴堂看似是白家老總,但實際保鏢都沒把他放在眼里,就像昨晚,白清一聲令下,保鏢直接把白鳴堂押走。
白鳴堂也就只能用白清父親這個身份,在外人面前裝裝蒜。
所以從來沒人在白鳴堂面前擺出這樣一副可憐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