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約定,今天是假婚禮,她出場時(shí),會用頭紗遮面,他父母不該提前和她見面,這樣會暴露。
現(xiàn)在這是……
“淺淺,你是來當(dāng)伴娘的?”
席母看到蘇清晚很高興,蘇清晚和席宴禮認(rèn)識十多年之久,自然和他母親也是熟識。
聽席母的意思,蘇清晚聽出她不知道什么,默默松了口氣,她剛想說是,席宴禮就突然開口說。
“媽,晚晚不是伴娘,他是新娘。”
……
忽然整個(gè)空間靜得離譜。
他在說什么?他瘋了嗎!他這么說,豈不成假戲真做了!
蘇清晚有些慌,雖然她對沈硯川已經(jīng)不怎么抱有幻想,可她依舊不想多出一些不必要的誤會。
“阿姨,他開玩笑的?!?/p>
她下意識地解釋,席宴禮見她這么說,眼底閃過一抹失落。
他也只是試探罷了,他接到消息,知道沈硯川和江淺淺昨晚共處一處,他雖然不知道兩人做沒做什么,但他知道,江淺淺一定會告訴晚晚。
他以為,晚晚會死心,看來還是他想多了。
“是,我開玩笑的?!?/p>
“哦,嚇?biāo)牢伊四?,這結(jié)婚可不是小事,哪有說變就變的。”
席母拍了拍胸口,蘇清晚這會也松了口氣,她拉著席母玩笑著說席宴禮是活躍氛圍,席母也和她閑聊。
過了一會,蘇清晚示意席宴禮帶他母親離開。
他母親不走,她也沒辦法換裝,而且江淺淺根本不會出現(xiàn),一會席母要是發(fā)現(xiàn)江淺淺一直不來,同樣會露餡。
席宴禮接收到她的目光,心中無奈,但也照做,但這時(shí)他剛要開口,門口突然進(jìn)來了幾個(gè)人。
那是席宴禮請的化妝師,化妝師都是女生,領(lǐng)頭的那位一進(jìn)來便禮貌的打了招呼,然后直接走向了蘇清晚。
“新娘子,我們可以開始化妝了。”
“嗯?新娘子?”
席母疑惑間臉色一變,蘇清晚和席宴禮對視一眼,皆默默扶額。
千算萬算,沒算到還有這么一劫,蘇清晚本想試圖解釋,奈何化妝師拿出了席宴禮給她的新娘照片,這下,算是徹底解釋不清了。
無奈,只能和盤托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