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凡有一點沒做好,等待我們的將會是滅頂之災(zāi),你可明白?!?/p>
李虎激動的聲音顫抖,“陳大人放心,屬下一定交代好大人安排的事情,為大人效死!”
在大晉想要當(dāng)官,就要學(xué)會做大人物的狗,不光要會當(dāng)狗,更加需要當(dāng)一條好狗,一條會叫得歡的狗。
像李虎遮掩的人物,沒有任何背景,能夠做到捕頭的位置已經(jīng)極其不易。
按照正常的流程,他這輩子算是到頭了,可陳煜的一句話,瞬間改寫了李虎的命運,那可是縣尉,正八經(jīng)的朝廷命官。
“現(xiàn)在帶著你的人,去查清楚縣衙周邊是否有可疑的蹤跡,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?!?/p>
“是!”李虎領(lǐng)命,隨即便帶著弟兄們開始行動起來。
陳煜看著躺在地上的何京,深吸一口氣,沉默不言。
陳大低聲道,“二少爺,不管你咋想,我是徹底懵了,這也太刺激了吧,這才多久,您上面這兩位主官全都沒了!這些人的存在明明可以限制你,或者說影響你,可這樣一來,你反而自由了?!?/p>
“陳叔,你覺得這些傷口奇怪嗎?!标愳闲α诵Γ坝袥]有覺得眼熟?”
陳大點了點頭,“看得出來是同一個人干的,不過這用劍的高手江湖上太多了,此人可算不上是頂尖的哪一類。”
“那有沒有可能,此人本身是個高手,故意裝作如此?”
陳大搖了搖頭,“二少爺說笑了,這我上哪知道去,高手的心思,很難猜的,不然為什么叫高手?!?/p>
陳煜嘴角一僵,“這話倒是很有道理。”
“二少爺,你說會不會是離陽公主叫人干,從結(jié)果上來看,你徹底掌權(quán)了啊。”陳大一拍腦門。
想起司馬清秋,陳煜不禁臉色有些難看,這算什么事啊,念著自己和他的舊情,專門派人來鏟除障礙。
呵呵,還真當(dāng)司馬清秋愛我啊!
這個癲婆子可從來不干這樣的事,他沒有道理,更加沒有理由要幫自己,如此一說根本就是子虛烏有。
拋開這些不談,那就只能是兩人的賭約了,可是賭約歸賭約,司馬清秋故意想輸,故意想侍奉我左右?
想到此處,陳煜不禁吐槽,我特么太看起自己了,司馬清秋又不是戀愛腦。
“這話可不敢亂說,那個癲婆子要干什么誰也猜不到。周昌就不說了,那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,可何京不一樣,他是縣尉不是那么好殺的人。”
“兩人分別代表著銅縣兩大家族實力,無論我們想或者不想,銅縣的這潭水,已經(jīng)徹底被攪渾了?!?/p>
陳煜抬起頭幽幽望向窗外,喃喃自語:“山雨欲來,風(fēng)滿樓啊~~~”